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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是我爹！我决不允许有人利用他！”

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某个不能言说的剧情发展，伊森这时候就不应该拦着托尼，直接让他从楼顶的玻璃窗内跳下去，趁乱掏出自己黑黝黝的大宝贝一枪崩了他丫的。

但是他们可不是真的『乱入』进来的无关人员，要是教会这边真的查起来他们两人的行踪的话，肯定会查到格兰特船长身上去。

要是被追查得紧了，他们倒是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格兰特船长可不行。

虽然平日里做事可能沾了那么一点点缺德，但他们绝对不是那种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把烂摊子留给其他人收拾的不通情理的家伙。

更何况还是好心帮了他们的人。

伊森懂得这点，托尼也同样知道。所以纵使他红温得厉害，也没有被情绪所操纵，为了一时之快意不顾后果地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但是，若那时的恐怖情形重现世间，魔界与人世将融为一体。我们，脆弱的人类，将断无抵抗之力，唯有屈服一途……”

伊森饶有兴趣地继续听着教皇布教的内容，用手肘戳了戳托尼：

“欸欸欸，托尼。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魔界』这种东西吗？”

“……不知道……”

托尼白了伊森一眼，摇了摇头沉声道：

“从古至今，一直都有黑巫师试图用各种黑魔法仪式召唤来自异世界的恶魔，我也和不少那种被称为所谓『恶魔』的生物交手过，但是……我也不好说究竟存不存在这样的一个位面。虽然我们已经知道，存在着『英灵座』这种位于世界外侧的位面，以及由各种幻想种居住着的世界里侧，但若是说起生活着各种『恶魔』类生物的『魔界』……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证明它的存在。说白了，恶魔这种毫无理智，只会进行无差别攻击和破坏的生物，究竟能不能像其他生物一样形成『社会』一类的群体性还不好说。就算真的存在魔界那种东西，说不定也只会是一片荒凉呢。”

伊森发现了托尼话语中的盲点，问道：“但这也说明，只要有着可行的手段，那就确实可以把恶魔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给召唤到现世，对吧？”

“……没错。”托尼点了点头。

“吼~，那可就有意思了……”

伊森眯起眼角，神情变得玩味了起来。

眼前的这名教皇究竟会不会像自己记忆中的那位教皇一样，做出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就让自己拭目以待吧。

若是他真的有那种心思的话，伊森也不介意一炮轰了他丫的。

“……所以我呼吁大家一定要团结起来，就算那种混乱黑暗的动荡年代再度降临，我们仁慈的救世主也将保护我们免受这风暴的侵害。让我们进行祈祷吧。”

最终，教皇双手一张，而后合十摆出了祈祷的姿势。紧接着，舞台下的信众们和担任警备的骑士们便也一起将双手合十，深深垂下脑袋，虔诚地祈祷着。

“嗯哼——，这么看着他们做这种事还真是无聊，我都要睡着了。”

伊森从窗户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舒展着自己的肢体：

“已经没什么继续看下去的必要了，我们先回去吧，托尼。”

“……你小子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主意了？”

托尼察觉到了什么，挑了挑眉。

伊森嘿嘿一笑：“算是吧。不过也只是个猜想，还需要去亲自验证一下。而且这里不是说这件事的场合，我们先趁着他们还没结束礼拜撤出城外，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行商议。”

“ok，这次我听你的。”

趁着祈祷时间还没结束，他们连忙起身撤退，并没有下到地面，而是直接在屋顶上进行着移动，赶在大批人潮涌出歌剧院之前就撤到了城墙边缘。

两人毫不犹豫地直接纵身一跃，便从城墙上方跨过，在城墙彼侧树林里松软的土地上稳稳落地。

而后，他们便像没事人似地，顺着林间小道朝着格兰特船长的家慢悠悠地走去。

“所以，现在能说了吗？”

托尼和伊森勾肩搭背地晃着，小声问道：

“你小子现在又在打着什么馊主意？”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我先问你一句，托尼。你是不是很想报复回去？报复这些利用了你爹名号招摇撞骗的家伙？”

“当然，我想宰人的心情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

“那就好。”

伊森的脸上顿时就出现了一种名为缺德的笑容，凑到托尼耳边嘀咕着：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东方有一个典故，叫做『大闹三清观』吗？”

托尼摇了摇头，嘿嘿一笑：“虽然没听过你说的这个典故，但是我好像大致猜出来你小子要干什么了。”

“那……走着？”

“走着！”

托尼一脸兴奋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