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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不对，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啊！

一定是被伊森他们给带坏了，没错！

“啧啧啧……哎呀，这酸爽的滋味……”

伊森掩着鼻子，翻着白眼向后退了几步，突然好笑道：

“不过话说回来，总感觉……克蕾朵的这壶『圣水』要是拿到外面去卖的话，应该会很值钱啊……”

“唔……”

克蕾朵只感觉自己的整张脸直发烫，追着伊森就开始疯狂用粉拳往他身上招呼：

“啊啊啊啊啊啊！真是的，伊森你讨厌死了！就会说这种恶心人的东西……”

“你冷静一下。”

托尼一把拎起了克蕾朵的后脖颈，把她扽在半空中，一脸便秘地叹了口气：

“伊森说的是真的。佛杜那岛上是个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是……现在还真的就有人好这口，喜欢喝『少女の圣水』什么的……”

“没错，除此之外，还有人喜欢闻别人的臭脚，甚至直接上嘴舔……”伊森一脸恶应地打了个寒颤，“真是的，也不知道他们是犯了什么大病，这么玩也不怕得嘴里得脚气……”

“……哈啊↗？啊↗？！！”

克蕾朵小姐姐惊骇地张大了嘴，脑海中闪过一整个宇宙。

事毕，三人重新变回半透明的发光灵体的模样，飞回了半空中继续飘着。

“唉，只可惜这几天火气不够大，不然的话高低给他们来个『黄金圣水』……”

伊森小声哔哔了一句，然后便清了清嗓子，高声喝道：

“进来取圣水吧。”

大厅门外。

主教阿德里安本来还不放心地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偷听大厅里的动静。但他却被教皇桑科多斯揪着耳朵从门边拽了开来。

“阿德里安，你忘记斯巴拉西大人刚刚是怎么吩咐的了吗？”

桑科多斯板着脸训斥道：

“不可窥听、不可外传、不可泄露天机。”

“是……教皇大人，属下知错……”

阿德里安连连点头，拘谨地站在一边。

这时，伊森的呼喝声便从门内传来了。教皇心头一喜，比谁都急不可耐地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看到布道台上摆放着的容器内已经填满了晶莹的圣水，桑科多斯咽了口唾沫，连忙赶上前去。

当他满心欢喜地伸出手时，目光瞥到了半空中的三尊神祇，被喜悦冲昏了的头脑方才回过神来。

于是桑科多斯再次虔诚地跪拜：

“多谢斯巴达大人、斯巴拉西大人、斯巴拉西夫人赐福。”

“不……必多礼。”

托尼强忍着笑意，不动声色地缓声道。

干部们同样跪拜叩谢，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把那些容器搬下布道台归在一处，七手八脚地把『圣水』分成了几份，由阶级从高到低先由教皇和几位主教助祭先行饮用，阶级稍低的人员则要排在他们之后，而那些骑士们就更是只能刮一点最后的残羹剩饭了。

教皇捧起瓦罐，毫不犹豫地吨吨吨连灌了好几口，这才恋恋不舍把罐子递到下一个人的手里，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我说……阿德里安啊，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圣水……味道有些奇怪？”

“嗯，奇怪吗？”主教抹了把嘴边的液渍，咂了咂嘴细品着，“毕竟，是圣水嘛，没准圣水就是这个味道呢。”

“也是……”

一时之间，窃窃私语声在大厅里此起彼伏着：

“格里高利，你这圣水啥味道啊？”

“又酸又涩，不怎么好喝。你的呢？”

“好像有股……变质的陈年老酒的味道，有些……发酸？”

“天呐，这圣水怎么一股骚味啊？是变质了吗？”

“没准这就是圣水特有的味道，斯巴达大人就是要用这种苦涩的味道来考验我们的心灵呢！”

“那这么说的话，我这边的味道还要更重一些……说不定是我喝的圣水更浓呢！”

“哇，实名羡慕了！”

待到房间里的每个干部都享用了一圈圣水之后，飘在空中的三人终于憋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教皇讶异地抬起头望去，不解地问：

“三位大人，如此发笑究竟是何缘故啊？”

“我，我笑那教皇少智，主教助祭无谋……”

伊森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勉强平稳了呼吸，咧着嘴角指着呆若木鸡的众人：

“我笑啊，你们都是一帮蠢货，有眼无珠！哪里有什么圣水？你们喝的都是我们的尿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什么？”

桑科多斯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