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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承受他人所应受之痛。

这是“爱”。

那用手触摸，划开皮肤，饮其鲜血，喰其骨髓。

这便是“爱”的回礼。

女孩爱着这个世界，也爱着那些同样爱她的人们，她有个好听的名字，是种啼声悦耳的鸟。

“夜莺”

………………………

“知道吗？闪灵，那个女孩子听说无论遭到怎样过分的对待都不会反抗呢～”

在结束一天的辛劳后，闪灵和她同为赦罪师的同伴回到据点。不知是出何目的，同伴向她提起了端坐在那边的年轻女性。

异样，不知从何谈起的异样，违和感。

首先人类是不会被关在鸟笼里的，那硕大的铁**织的牢笼就吊在据点的上方，在其中的是金发碧瞳的漂亮女孩，圣洁如天使一般，但头顶一对硕大的漆黑双角无不彰显其萨卡兹的身份。

女孩双手拽着栏杆，无神地望向远方的天空，但很快又垂下，周而复始，一旁飞过觅食的鸟。

“这对角，上位的种族吗……看来是相当纯粹的血脉……但为什么会遭到这种对待？”闪灵疑惑，但她并没有对他人倾诉的习惯，不如说她对这件事的兴趣也就到此为止了，漫长的岁月让她逐渐失去了重要的同理心。

“可怜？我在同情这个女孩吗？”她反问自己，边望向一旁的同伴。

欣喜的神色洋溢在面庞上，那眼神并不像在看人，更像是在欣赏某种观赏用的玩物。摘下山羊骷髅面罩后，露出的是和自己相近的女性的脸，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赦罪师其实是家族传承式的工作，由萨卡兹中一个特定的种族担任，成员或多或少是有血缘关系的，不过大多不会细究，以代号相称就是了。

“把她放下来，是赦罪师的命令。”

同伴用命令的口吻吩咐身旁的下人，赦罪师的地位比肩一般的贵族，而且是王直属的部队，自然在某些方面享有特权。

随着锁链轴承的滚动，那能承下一个人的鸟笼被放下，在地面的碰撞下抖动一番，之后稳固。

“我刚才要你抬头望着我了吧？”

同伴套着皮革手套的指尖顶着那女孩的下巴，强制性地令其抬头。

在鸟笼的锁被解开的瞬间，同伴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像这女孩宣誓自己的主权，就如同以往在战场或是家族的庄园、庭院里对那些下贱的奴隶一般，贵族的孩子都有些**跋扈。

闪灵漠视着，年少时的事她记不大清了，或许自己曾经也是如此，也曾经是个施虐者，但现在一切都过去，她并不会因为这些画面感到兴奋或者是悲哀，只是淡漠，甚至有些想笑。

“你要把她怎样？她的工作是疗伤吧？我听说过一些………”

“可你知道她是怎样帮别人疗伤的吗？”

同伴的表情很是微妙，轻浮中带着些蔑视。

军中的医师与赦罪者同理都是神圣的工作，理应享有被尊敬的权力，但从身旁的同伴身上，闪灵感受不到半点尊敬的意思。

“用身体，用她的身体去吸收他人的伤痛，详细起来就是如同军娼一般的工作。”

闪灵注意到笼中女孩身上分布的不规则的伤疤、淤青，但也只是眯了下眼。

“完全被当成泄欲工具对待了呢……这孩子，但也是没办法的吧。”

闪灵只是看着，同伴当着她的面粗暴地撕扯着女孩身上本就单薄的衣物，女孩没有反抗，只是顺从，而同伴做出这些也仅仅只是出于玩乐。

“在这个疯狂的世界，这种疯狂的事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犯下罪行的是日渐疯狂的人们，所以是谁的错呢？世界？人们？还是………”

同伴将女孩压在身下肆意舔舐其白洁的脸颊并对其上下其手，但看起来还是有些不悦，完全没有发泄出去的意思。

那女孩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如木偶般空洞。

施虐者最大的乐趣便是欣赏被虐者痛苦的反应以及对方的反抗，当这些都不存在时，施虐就变成了漫长而又无聊的劳作。

没有任何乐趣可言，所以同伴训斥道：

“给我叫啊！像个**一样！发出淫*荡的叫唤！”她一边吼着一边拽着女孩的长发，仿佛压在胯下的并不是人，而是匹母马，而那长发便是缰绳。

闪灵在看着，如同身旁的佣人、奴隶和其他同僚一般，明明眼前的事情是无比的荒谬，明明那孩子露出了无比痛苦的表情，但大家依旧熟视无睹，甚至目光都很少停留，大家都只是看着，用平淡、冷漠的眼睛。

“你很高兴吗？闪灵，说起来也会有呢～自己不去做，反倒会在一旁欣赏同伴施虐的家伙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