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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玻璃俯瞰远方，同时她也注意到不远处的二人，既她的挂名弟子小二和罗德岛干员阿斯卡纶，这俩人已经相处有些时日了。

“呵，”万冷哼后朝别处望了，显然是不把这个放在心上。

“最近马里奥那小子和阿斯卡纶走的挺近，”万虽然不在乎小二的人际交往，却还是对凯尔希提一嘴这事。

凯尔希不由得揣测万的心思，就像过去在炎国时那样，当帝皇的就喜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叫人半懂不懂的，就喜欢和奴才玩猜谜。凯尔希在接管罗德岛后也是满嘴的谜语，全是和她伺候过的主子们学的，但也只学了个东施效颦，因为她的智商不够，净整出些废话。

“帝皇，您说是，那就是了……”凯尔希弓下腰低头回应，她当然不敢妄下结论，只能顺着万的意思讲。

虽然这里是罗德岛，但凯尔希对万的态度比对特蕾西娅恭敬许多，这是因为她虽然智商不够但阅历还是深的，她当然清楚这里谁才是真老大，谁才是她该伺候的主子。

凯尔希这人虽然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但她一直都对身边人有很清楚的认知。例如她知道特蕾西娅就是个cjb，全萨卡兹绑一块也会被万乱杀……萨卡兹里唯二有含金量的就只是以黑科技见长的“黑白二老”，但这俩人的正面作战能力也是一坨答辩。

到凯尔希这位置，在知道这么多情报后，傻子也知道该怎么选了。见风使舵，这便是凯尔希运筹帷幄的资本，只要足够无耻就能一直苟活。

凯尔希当然也清楚万这人问别人问题只是想让别人附和她，并不是真的想征求他人意见。这时候如果乱发表言论，反而有可能激怒万，落得个莫名其妙的死法。和万相处也是个极为复杂的技术活，即便强如凯尔希也只能勉强做到不与她为敌。

万的攻击性太强了，不经意间就会得罪她，都说“伴君如伴虎”，这话放到万身上其实含蓄了。

“嗯……略微有些不爽，”万又看小二和阿斯卡纶的互动，小二和她交谈时就没那么轻松，她究竟是想从这年轻人身上得到些什么呢？

“你还记得莉莉丝吗？”万又问凯尔希，她这时候提起莉莉丝是做甚？难道是有什么深意吗？

“莉莉丝皇后……是万百帝皇的第一任妻子，为何帝皇突然提起她呢？”凯尔希是知道万讨厌莉莉丝的，她在提起莉莉丝时也是千万分小心，生怕触及万的逆鳞

难道万是在小二和阿斯卡纶身上看到当年万百和莉莉丝的影子？还是说她只是讨厌优秀的弟子和魔族女子来往？

“我从一开始就讨厌莉莉丝那魔族女，第一眼就看出她的笑和教养是假的，魔族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迷惑他人，好看的皮囊和动听的声音也是为吸引别族的异性，好诱骗过来杀死。归根结底，魔族就是这样的种族，不值得怜悯，也不配得到爱。”

万向凯尔希诉说，她说话时仍盯着小二和阿斯卡纶。

“因为万百帝皇很聪明，所以您才不能原谅啊？”凯尔希试探着问，她觉得万之所以到现在还对这事耿耿于怀，是因为在万的认知中万百很聪明，所以万才更不能原谅万百被莉莉丝蒙骗，这是根本不该犯的错。

“嗯……”万微微点头，默认了凯尔希的说法。

万：“我过去也是这样想的，但最近又有了新的想法。在被封印的那段时日，我思考很多过去的问题，就想到万百当年也许并不是看不穿莉莉丝的演技，而是看出演技也无法拒绝，因为莉莉丝是少有的会对他主动示好的异性，他太渴求他人的爱了。”

万：“也许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在他童年时的冷漠吧…………”

极为罕见，万竟然主动承认错误了？但也为时已晚，她现在说的这些话也不过是在当事人死去多年后的几句马后炮罢了，这时候再发表感言也没多少意思。

万这人，对死人永远是那么宽容，因为已死之人无法对她构成威胁。

“那现在呢？您又对马里奥和阿斯卡纶的事怎么看？”凯尔希斗胆问万，若万的态度还是对莉莉丝那样，她马上就会把阿斯卡纶从小二身边调走。

“就随他们吧，马里奥会懂得，他与阿斯卡纶或这里的其他人都不在同一个世界，当他明白这点后就会斩断不必要的情感，就像我一样，”万将视线从小二那收回，看来她对这个年轻人是抱有期望的。

万看出小二并不是执着于男女之情的类型，他这方面的欲望相较于同龄人很低，这就导致他很容易就能领悟到【绝情绝义】的境界，所以万才选择收他为徒。按照万的预想，小二最终会比亚瑟更强，但与她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这样最好。

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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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万握着用黑万百搓成的黑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