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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不可能……”

绩顿住，发出一声轻笑，缓缓睁开眼，用那对灰色龙瞳看木春的反应，显然是在等木春反驳。

木春见对方知道的这么清楚，也就放弃浑水摸鱼的打算，坦言道：

“确实，这些情况只要实际用过就清楚了，根本瞒不住。您就给个实在话，这东西要是拍卖出去，可能值多少吧？”

绩眼珠溜转一圈，便有了基本估算，这并非特异功能，而是多年接触宝物养成的职业技能，他开口说：

“若我们营销这东西的纪念价值，可以吸引来一些个人收藏家，但最终交易额不会超过三亿颗源石。若我们宣传这东西的历史价值，把它和民族信仰联系起来，可以考虑不走拍卖流程，卖给拉特兰，那些萨科塔一直很有钱，他们应该不会放过收回圣物的机会，最终成交价或许会上到八亿颗源石。”

绩没有藏私，他与皇族做生意向来实诚，他做皇族的声音从不为赚钱，只为交好。所以一次就给木春透底了。

木春听了绩的报价，虽然比他一开始的预期要低，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便微微点头。就在他以为这事就这样处理时，绩又说：

“若是真的死亡笔记，或许值这个价吧？”

“嗯？”木春眉头一皱，他从绩的话中嗅出不对劲。难道………

这本笔记，木春在决定交易前就已经派人验过真伪，他让刑部选出一位待处决的死刑犯，命令他在笔记的每一页都写上一名死囚的名字，最终证实每一页都有杀死犯人的能力。

毫无疑问，这本死亡笔记的威能是如假包换的。怎么可能有假？

“您一定没有见过真的死亡笔记吧？”绩说，“祖龙在位时我摸过真的，顺带着从祖龙口中知晓一记密辛，就是真的死亡笔记是写不完的。即便您从中间撕下来十几页，再去翻动，页数也不会少，被撕下来的纸页也仍具有笔记本体的效力。说到这里您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

绩看到笔记的每一页都有字迹，就知道这东西是赝品了，按理说无论怎样写，笔记都会有空白页的。

“这………”木春嘴角一颤，这还能是什么呢？无非是他手中这本是由撕下来的纸页拼凑而成，虽然具备真的笔记的能力，但有页数限制，至多不过百页，价值大打折扣。

这本收纳于皇族宝库中的死亡笔记，究竟是什么时候被调包的？又是什么人做的？事到如今过去那么多年，帝皇之位已经过多人之手，想要查证已是不可能，也就是说真正的那本死亡笔记已经不知所踪。

“虽然您可以赌买的人不会用这个，便永远不会知晓其为赝品，把这本笔记按真品的价格出售。可一但事情败露，对我旗下商会的打击将会是毁灭性的，出卖信誉牟利这种事，我做不到。”绩端起茶杯，说完话小尝一口茶水。

再往下说已经没有意思，一切尽在不言中。

绩接手这本笔记，必然会公布其为赝品的事实，届时价值必会大打折扣。当然木春也可以绕过绩的商会，以个人名义向世人兜售这本笔记，只要不被专业人士点破，就能以正品的价格交易，赌的就是那点概率。

所以木春会怎么选呢？

喝茶，木春也端起茶杯喝，他的沉默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心声沉寂在心中。

一盏茶后，木春放下茶杯，语气没有太大波澜：

“这事就交给先生去办了。”

木春的道是求诚，走的是君子之道，这一道不仅是对他人真诚，也要对自己心诚，做违心事对他来说弊大于利。

木春拿起茶壶为他和绩都各续一杯茶，二人都没有继续说话，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绩放下茶杯后拿着那本赝品笔记离开，无人知晓今日在这发生过什么。

“呼……………”木春望着天空长舒一口气，他拜别了绩，半个时辰后还要接见司岁台的新领导，商谈双方今后的合作事项。

自他接管秋心留下的烂摊子后，每天日程都排的很满，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夜里都要批改奏章。无边在位时废除门下院机制，为了巩固皇权削弱了各方机关的权能，这导致凡事都要帝皇亲自抉择，帝皇不工作，整个国家机器都会卡住。木春虽然想放权给下面文官，但眼下朝廷内都是腐败份子，根本不值得信赖，怕是只有等到符合他标准的新一批官员上任后，这个官僚系统才能真正运作。

若不是他修炼的草木精气，仅靠呼吸和光照就能恢复精神，心气耐性远超常人，怕是烦躁心慌了。

因为绩的事比预测的进展更快，这让木春有了停下歇息的空闲，但即便是坐在亭中，他也仍在【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想国家今后的发展路线，想着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