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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那件皮衣她只穿过两次，第一次是试穿，第二次是与归鞘见面，她打算把第三次用在此次出行。

“啊，皮衣都拿去养护了，昨天才运走，”黑蛇无奈的对万讲。

“那就莱茵生命时的总辖服吧，要第二套，那套挺修身，配色也显得严肃，”万退而求其次。

万总共有三款总辖服，都是出自维多利亚知名设计师之手，无论哪款都是参照军装设计，为的是体现着装者干练、精明的气质。与之相比罗德岛统领服就不怎么让她满意，她在接管罗德岛后先后定制了两套领导制服，裁切用料皆是最高标准，设计师也都是行内知名人物，但与总辖服相比就是差了一点。具体的差距万也说不出来，只能说是感觉不对。

第二套总辖服是她穿着与小二互动最多的，那时小二还在莱茵生命就职。

黑蛇在衣柜前游走，很快就挑出万要的那件总辖服，这是一件通体雪白色的长款大衣，在腰部两侧有黑色块做点缀，从视觉层面拔高着装者体态。大衣的领口也是竖直样式，胸前是双排扣，许多细节参考了军装。这件总辖服还有一顶配套的小军帽，万从没戴过，她不喜欢脑袋上有东西都感觉。或者说她不允许任何东西压在她的头上，即便那是皇冠，是权威的象征。

黑蛇替万披上大衣，替她扣上扣子，整理衣领。许久没穿，这身衣服贴到万身上，还是那么合身。

“走吧，”万对身旁的可露希尔说，可露希尔见状点了点头。

另一边，斯卡蒂杀死了地下仓库的所有人，她浑身浴血的推开仓库门，一步一步的踏着台阶向上，粘稠的血浆沾满她的长靴，她每走一步就在地下留下一道拉丝的血脚印。脚下的血还残留着体温，维持半干不干的状态，让斯卡蒂很不舒服。

她整个人被染成了红色，无论是衣服还是皮肤还是长发，一眼看去全身上下唯一不是红色的地方就只有眼白，就连瞳孔也透出骇人的血光。

“我该叫你杀人鲸吗？我知道现实中的虎鲸不会主动袭击人类，它们之所以有这个称号是因为巨大的体型和强横的力量，但此时在我眼皮子下却有一只大开杀戒的虎鲸，一只杀人鲸.....”天上传来万的声音，她语调悠扬，带些些许笑意。

斯卡蒂不忿的抬头，就看到万和可露希尔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她不作声，只是望着天上二人。万穿的那身总辖服再次勾起她脑中有关小二的记忆，如今万穿着这身总辖服，夜风吹拂而过，带起大衣的下摆，从她这视角望去像一朵盛开的白花，庄重肃穆又不失美丽。

万很注重自己的仪表仪态，只要有外人看，她就会下功夫打扮自己。这不只是因为她身为女子天生爱美，更是因为在她看来强者就是要无时无刻保持从容，保持美丽。这是她身为强者的矜持，也是强者的自尊。

“呵呵....哈哈哈！.....”斯卡蒂望天发笑，与万那精致的装扮相比，她这个样子就像是地狱中爬出的恶鬼，是极致的丑陋。血污掩盖她的容颜，即便是再美的人身上涂满血浆，挂着花花肠子，也会让人不敢直视。

“我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冒犯你的，但你挑起的这场杀戮已经结束了，不是吗？”万说着从天上降下，走到斯卡蒂对面，她望着斯卡蒂的眼睛，感受她眼中的翻涌的情绪。

“不！”斯卡蒂怒视万，对她喊道：“还远远没有结束！只要这个世道还是这个样子，我就不会停止躁动！这不是杀几十人就能解决的，你我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万：“杀戮结束了，你杀光了他们，这事该告一段落了。”

万平淡的说话却激起斯卡蒂更强烈的情绪，她双手抓住万大衣的领子，将她拽到自己面前，脸贴脸。万几乎能嗅到她呼出的血腥气，但到这地步万都没有发火，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的心态早就今非昔比了，寻常的挑衅已不再会激怒她。

斯卡蒂发红的眸子几乎要渗出血。

“也许我们都在走对方的老路，”万望着斯卡蒂的眼睛，她这话其实更像是对小二说：“随着时间推移我变得越来越平静，你却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狂躁，也许我们终究会走到各自的对立面，就像现在，以往应该是我抓着你的领子，对你咒骂威胁。”

“我知道，这些年来你受了不少委屈........”

不等万说完，斯卡蒂一把将万甩翻在地，像是受到莫大的侮辱。她指着万大吼：

“这些事，在这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我没有那么脆弱！”斯卡蒂反手指后方的地下仓库入口，继续喊：“我做这些只是因为我觉得我应该去做！是因为他们该死！”

斯卡蒂展开双臂，她的五官拧成一团，做出十分狰狞的表情，音量有增无减：

“你口口声声说结束了，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