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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如此狭隘？难道是在因为这种事吃醋了？”

“我与万并没发生什么，只是二十多年前凯尔希从我这取了一毫升的血，说是要做研究样本，我没想到她会把那血样转交给万……”

“所以你事先并不知情吗？”归鞘语气稍稍缓和，他又问：

“突然发现自己有了孩子时是什么感觉？”

“先是惊讶吧……”华法琳右手托起高脚杯，浅尝一口杯中红酒，这便宜红酒在她手中就高档许多，它需要借喝酒缓下气氛。

华法琳放下酒杯后正视归鞘，她平淡的说：“你也该也有过类似感受吧？惊讶后会有些喜悦，这虽然不是在自己注视下成长的孩子，但确实流着自己的血，看着他们就好像自己的理想和精神也传承下去了。也许还会期待他们去完成自己未尽的事业……”

“的确是这样，”归鞘表示赞同。

华法琳感慨，“不知何时我们都为人父母了。在看见子女比自己高大，力量超过年轻自己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真的已经老掉了吧？”

归鞘：“我是希望过去的事不要再重演，你不觉得历史就像无尽旋转的车轮吗？历史的发展本质上就是人们把错误的事再重复一遍。”

华法琳歪下头，她坦然道，“那又如何？人就是不经历牺牲就不会成长的种族啊，无论是萨卡兹还是别的什么，本质都一样……人们即便知道过去发生什么，他们也会抱有侥幸心理的觉得自己不会重蹈覆辙，再愚蠢的犯下相同的错。”

归鞘神情凝重，“所以……所以你觉得我们曾经的感情是错的吗？”

华法琳听过他的话后就猜出他的心思，真正理解对方的人不需要读心，这是一种特别的默契。

华法琳直截了当的告诉归鞘，“感情的事哪有什么对错呢？感情这种东西本就是不讲道理的，我们可能回突然爱上对方，也可能突然因为某件事转爱为恨。”

“就像万肯定曾是作为母亲爱过你的 但当你选择反叛时，她的爱肯定都变成了恨。她越是爱身为子女的你，就越恨作为敌人的你……”

归鞘觉得铺垫已经够了，他便问华法琳自己一直想问的，“那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华法琳听后皱下眉头 她的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缝，嘴角直颤，接着用悲哀的语气反问：

“原谅什么？原谅你的绝情？原谅你在我最无助孤独的时候弃我而去？万百，你不觉得自己现在一把年纪还问这个显得特别幼稚可笑吗？你难道还妄想时间能冲淡一切，最后我们又能嘻嘻哈哈当做无事发生？万百，你其实和你的母亲很像，你们总期望这世界按照你们预想的发展，只是你们达成目的的手段不同罢了……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发生在你们母子俩身上？！好人都让你们当了，好处都让你们占了。”

“若是我现在原谅你，那我当年经受的痛苦和同伴们流的血又算什么？”

“我可以不计较过去的事，但也无法原谅你曾经的自私和绝情。就这样吧………”

华法琳说完就放下餐具从椅子上起身，她头也不回的朝餐厅大门方向走，她的背影就在告诉归鞘自己的态度。

“呱！”归鞘怪叫着追过去，他在跟着华法琳走出餐厅后才伸手去拽对方，他一把抓住华法琳的右手，几乎是哀求着说，“不要走！求求你！不要在这时候拒绝我了！不要抛下我……这太难受了！……”

“那我就不难受吗？”华法琳回身抽归鞘一巴掌，把右手缩回。归鞘被她的力道抽飞四五步远，他刻意收住力量，导致华法琳这不算太强的掌力在他脸上留下深深的红印。

“够了！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华法琳这样喊，她的为的是镇住归鞘，“你再怎样求我也没用了！你清楚我是怎样对个性，强求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归鞘此时已丧失该有的理性，即便是他在爱这种感情面前也是无法冷静的，他将要做出一件鲁莽至极的事！只见他从地上飞奔而起，像饿狼扑食那样将华法琳扑倒在身下，不由分说的用嘴堵住她冰凉的唇，将自己的神情传递过去！

那么华法琳收到了吗？

很显然没有，她被强吻时脸上的平静和冷淡变作厌恶和嫌弃。

并未从对方舌头感受到回应的归鞘最终还是将嘴分开，就看见华法琳以一种看无药可救病人的眼神望他，这一个眼神就比什么赤霄之剑、屠龙霸拳对他的伤害大无数倍，因为肉体的损伤只需数秒就能细胞重组，而心的伤难以愈合…………

“你真恶心，”华法琳这样评价他的行为，这句简短的话就击破归鞘最后的心理防线，让他彻底破防。

归鞘的表情在数秒内快速变化，表情丰富程度让所有喜剧演员都望尘莫及，短短几秒他的面部肌肉展现出惊愕、愤怒、懊悔、失落、不甘……

华法琳几乎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