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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还是斗不过天命，现在那仁者暗帝就要来杀我这帝者战神了……”她说这话时尽显脆弱一面，甚至有些可怜了。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这与我有何关系？”塞雷娅问。

“孩子……”万收敛了之前的强势，她此时的说话就像慈祥的老人对孩提那样，像过去对自己的孙女万百那般，“因为你与我一样都是【帝者战神】呀！我们身负同样的命格，有着相似的性格，这注定你今后也会有与我相似的经历，你最终也会成就一番霸业，你天生就是当帝王的命！”

“啊？！我！帝者战神？”塞雷娅被这说辞吓住，她虽然仍认为是万在作弄她，可看万那认真的表情也有了三分确信。若这家伙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这可怕的事实令塞雷娅一时间不敢细想。

天生帝王？成就霸业？这种事放到任何一个刚成年的青春期少女身上都是晴天霹雳。可虽然震惊塞雷娅却又有些小欣喜，这展开似乎又如她所愿。（中二期的你突然被告知今后会成为霸王）

“果然这种事对现在的你来说还是太难以接受了，”万发动力量拧开一旁高级香槟的瓶塞，已经过摇晃的气泡酒顺着气泡涌出。

万又操作一旁的高脚杯去接，给自己和塞雷娅各倒了一杯。她让其中一杯飘到塞雷娅面前，两腿收回桌下捏起自己的那杯说：

“就让我们在这最后的时刻干杯吧，既你已同意加入我莱茵生命，那你就是自己人了。我不会对你怎样，哪怕你之前与我立场对立，与我的理念不合。”

在万眼神的催促下塞雷娅伸出右手颤颤巍巍地接住那高脚杯，杯中的酒在她颤抖的手中不断摇晃，有几滴酒水从杯口晃出，沾湿她的袖口。但她的表情还在继续维持那僵硬的样子，就如海面平静时海底总在翻腾。

这一切万都看着眼里，她不用力量读心都能看出塞雷娅的动摇与混乱，她也看出塞雷娅并不是真心答应她那请求的。

“唉………”万又叹气，她这一向强势的人今天已是第二次露出颓态了，也许正如数天前莫斯提马离开时所说，她们真的老了。

过去那独霸一方，有毁天灭地之能的无上霸主，那漠视感情、杀伐果断的炎国帝皇……如今在这小姑娘面前也不过只是个心上布满创伤的老者。

她年轻时那股目空一切的锐气早已被岁月的沙冲洗、磨灭，过往的那些经历又让她无法如过去那样心狠。

就如她当年没有当场杀死这女孩和她的父亲，若是年轻时的她根本不可能留下这活口，又怎会允许这女孩阻碍自己呢？

同理，年轻时的她也不可能让小二有活下去的机会。当她看出小二背负那注定与她为敌的命格后直接痛下杀手，不留任何后患，这才对，这才像万啊…………

可为何她不这样做了？

她到底是怎了？竟变得如此脓包，处处为自己留敌，她究竟还想不想称霸了？

如今万已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她也开始变得【婆妈】了。时间将她这无坚不催的凶刃腐蚀，在剑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划痕，令这昔日的绝世神兵沉沦成现在这副残败样。

“够了！”万疾步走过办公桌，伸手止住塞雷娅颤抖的手。她脸上浮现出难受的神色，她已不想再看下去了，如今这表演并不能令她感到喜悦，她只是低沉地对塞雷娅说：

“不想做的事就不要再做，你既连自己都无法骗过，那又何谈骗我呢？我不需要虚假的臣服。

接着仿佛是为了惩罚自己，万抢过塞雷娅手中的高脚杯，一口将那名贵的酒喝干。她品尝这甘甜清醇的口味，这酒封入地窖的那一年就是她的孙女万十逝去的时候，在那之前她的儿子万百已过世百年之久。

天下无敌、举世无双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如普通人般死去？

本来到达五十万匹境界的万百可以轻易为自己续命，但他并未选择那么做，因为他的人生在最后已圆满，再也没有需要追寻的东西，也没有任何执念。

而万之所以能活下去也正是因为她的心是残缺的，她总想找些东西补全自己的心灵，用权力、财富之类的东西将自己填满………

还未满足，万只感到强烈的焦虑，她索性抓起桌上的酒瓶，瓶底朝天将整瓶酒灌到自己胃里。

没有任何感觉，即便喝着最名贵的酒也仍然不能令她感到幸福。

“我赢了呀！我tmd比万百活的久呀！他们就算胜我一时又如何？是什么狗屁仁者暗帝又怎样？还不是败在我这【不朽】的帝者战神之下了？”

明明未醉，万却说着癫狂的话，做出发疯的举动，她一把将那酒瓶砸在地上，又用脚去踩。

一旁的克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