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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她很平静地回答塞雷娅一开始的问题：

“所以，人对我而言就和人对狗一样呢……我喜欢人，就像人喜欢狗……”

“你只是把普通人当宠物看吗………”塞雷娅的价值观很难接受这个。

“不然呢？我有别的选择吗？难道你要我把如此脆弱卑微短命的东西当做同类？全心全意地去爱和尊重他们？那太残酷了不是吗？”万又说：

“宠物这东西算什么？依我看饲主们大多数只把自己的宠物当消遣娱乐的东西，有的甚至会养一群阿猫阿狗，还会赏它们衣服和饰品穿戴，把他们打扮地精致漂亮。他们善待自己的宠物实际上就是求的一种心理满足。”

“你不这样认为吗？”万又直视塞雷娅瞳孔，那视线简直要把塞雷娅洞穿。

“啊……………”塞雷娅支吾，万接下来一句话让她的心颤抖：

“这不正像你对赫默吗？你对她的好实际上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想扮演一个合格的伴侣，在虚假的家庭中扮演一位称职的父亲……因为你自己就很缺失父爱…”

“…不是…不是的…”塞雷娅眼神飘移，两只手磨蹭的频率加快，嗓门加大，几乎是对着万吼，“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

塞雷娅的吼声让脚下木桥晃荡，附近水面震颤，硕大的波纹从脚下辐散。

塞雷娅侧身，正对着万，右胳膊靠着栏杆，她义正言辞：

“你怎能这样认为？不要把我想的和你一样！赫默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朋友，我不允许你这样侮辱她！”

“呵呵～”万又轻笑两声，这次则有了嘲讽之意，“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一个力量只有tmd四十九万匹的东西？完全境界甚至不到四成，也就流量可与我十几岁时齐平。”

“……………………”塞雷娅沉默，想不到万只通过简单的接触便摸清她现在的底细……

万伸手指在塞雷娅胸前划动，用这挑逗的行为羞辱她，塞雷娅对此只能忍受。

当一个东西可以随时弄死她的时候，也就不存在什么反抗，在这大地上强者为尊，塞雷娅只恨自己力量一直无法突破。

小二过世后她曾有一段时间忘我苦练，但当她力量去到四十九万匹时就无法再提升；完全境界也是如此，到四成左右就卡住，之后她再苦练甚至会倒退，这让她逐渐地放弃修炼，多年过去也还是这水平………

一直以来塞雷娅都不主动对他人提起这事，即便是对与她关系密切的梅尔也是。

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她本觉得塞雷娅是块好材料，如今却看到塞雷娅如此荒废自我，只觉得浪费，她又用教训的口吻说：

“你知道塔露拉的力量如今去到何等地步了？她比你年轻许多，但修为却在你之上！你难道就从不为此感到羞愧吗？！你可是tmd世上最强者的弟子，怎会如此脓包？！你现在这样简直是在侮辱你师父和我呀！”

万重重地拍打塞雷娅肩膀，瞳孔上翻瞪着她，怒斥道：

“你否你塞雷娅就是这样没用的人？！是否小二当年看走了眼？塞雷娅你tmd回答我万呀！”

万用力量迫发出的声音让塞雷娅不自觉地支起护体力量，脚下的木桥早被震碎，万用力量强制塞雷娅悬浮于她同一水平。

万就等着塞雷娅反驳她，能打她一拳最好，可等到的却是句让她战意全失的话：

“是的，我就是这般没用……你就尽情侮辱我吧……即便你现在杀了我也无所谓……”

“哇！！”万不知是该怒还是该乐或是悲了，曾经那个感公然反抗她的人似乎已经死了，竟说出如此样衰和不知所谓的话！

“去nm的臭化呀！！”万一拳将塞雷娅砸飞老远，眨眼间已飞出她的视线之外，湖面上还留有塞雷娅擦过的痕迹，她现在仅用肉体力量就能做到这等程度。

太可恶了！！

即便将塞雷娅揍飞，万仍不解气，她实在是被她那半死不活的态度气到。她挥挥手，试图甩去沾到的晦气，不然自己也要变衰了。

塞雷娅被万砸飞进遥远的湖内，一路直触湖底。这地方小二也曾来过，当年也是万送他来这的，只是小二很快振作起来，窜出湖面去与万再战，而此刻的塞雷娅已没了动力。

她就静静地躺在湖底，身下是粘稠的湖泥还有些水生植物，四周漆黑一片，有些造型怪异的大鱼从她身上擦过，大概是养来清理湖底杂质的。

要是刚才万那一拳没留手该多好？她本想一死了之，现在她活的实在太失败。也许就如万所说，她真的是个脓包废物，师父当年怎会看中她这样的人？

想着，塞雷娅闭上眼，收起护体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