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7【裴玦&霍羽潼篇】“哦豁,是哥哥的醋坛子打翻了嘛?”

番外017【裴玦&霍羽潼篇】“哦豁,是哥哥的醋坛子打翻了嘛?”

盛夏的午后,烈阳穿过繁茂的香樟,透过枝叶斑驳的的空隙斜斜洒落在地上。

淮京大学门口,霍羽潼妆容淡雅,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随意扎成丸子头。

薄荷绿露背装勾勒出背部的完美曲线,下身搭配一条白色高腰阔腿裤,手里拎着一只d·k白净浮雕小羊皮包,‘哒哒哒’的跑向阴凉处避暑。

与她同行的顾白给她递过去一张纸巾,笑容阳光纯净:“今年的夏天确实比以往更热,擦擦汗吧。”

“谢谢。”

霍羽潼瓷白细嫩的脸蛋被太阳晒得有些红润,手里的冰镇白桃牛奶被她喝得差不多见底,却依然不忘往嘴里丢两颗薄荷糖降温。

她拿起纸巾擦掉额头上的薄汗,转手翻出包里的小风扇,摇摇晃晃地吹。

顾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眼神不自觉染上一丝痴迷,“不客气,都是同学嘛,对了,还没恭喜你那幅《栖碟》获奖了,老詹说你是继那位天才学长之后,她带过最有艺术天赋的学生。”

提及当时那幅踩点交上去的大一寒假作业,她都已经做好开学被老詹请到办公室单独谈话的准备了。

谁料,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严格批评,反而受到一波极高的夸赞。

“羽潼,这次的寒假作业,你是全班完成度最高且最优秀的,老师能感受到你笔下蝴蝶的生命力以及你对艺术不同角度的理解和热爱。”

那会儿,她的表情也和现在顾白夸她时一样,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颊发烫,默默吐槽:【您要是知道当时这幅画是在什么情况下创作的,还会这么夸我吗?】

画室旖旎的场面历历在目,就连此时回忆起来,她的心跳速度仍然不可抑止加快。

顾白注意到她呆怔的模样,不由轻声询问:“羽潼,你的脸好红啊,不舒服吗?”

在他想靠近的瞬间,霍羽潼下意识后退半步。

树影在她锁骨处投下点点金色碎光,一滴汗珠正沿着蝴蝶骨凹陷处缓缓下坠。

“没事,可能是没涂防晒,有点紫外线过敏。”

她将小风扇横在两人之间,扇叶急速转动的嗡声与嘴里薄荷糖撞上齿列发出脆响,无形为这炎热的空气带来丝丝凉意。

顾白跟着伸出的手也僵在半空,少女鬓角碎发飞扬,挪动脚步侧身拉开距离的动作,显得疏远又冷漠。

让他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仿佛窥探了别人的东西,又或者......是他来不及诉说的好感......被捷足先登。

他垂眸遮住眼底的晦涩,想说正好顺路送她一段,却被直接拒绝。

“不用麻烦,我老公来接我了。”

霍羽潼忽然发现校门口马路对面那抹倚在兰博基尼旁的熟悉身影,脸上甜美笑容立即绽放:“我先走啦~”

不等顾白再说话,赶紧收起风扇,顶着烈阳一路朝他奔跑而去。

“哥哥,你突然回来怎么没提前跟我说呀?”

小姑娘一如既往地依赖般扑进男人怀里,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想给裴太太一个惊喜,结果恰好撞见有头不知死活的苍蝇拼了命围着你转,惹人心烦。”

裴玦脉络清晰的大掌牢牢箍紧她的软腰,另一只手捏了把她红彤彤的脸蛋,低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多少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霍羽潼仰起脑袋望着男人阴沉沉的俊脸,水盈盈的双瞳眨巴眨巴,语气戏谑:“哦豁,我怎么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是哥哥的醋坛子打翻了嘛?”

“有这么明显?”

裴玦不爽冷哼,大掌搂得更紧,微微弯腰俯首凑近,深邃幽暗的眸盯住她:“胆子挺肥啊,老子这次去伦敦才多待了几天,情敌就像雨后春笋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他细长指节挑起她下巴,略带薄茧的拇指轻蹭她柔软的唇瓣,“说,那小子谁?”

结婚以后,裴玦每周像是例行公事飞两次伦敦处理工作。

js现在的发展有逐步往国内扩张推进的趋势。

所以,他这个月每天的工作行程基本安排得满满当当,开不完的会,应酬不完的酒局。

除非遇上特殊原因,否则一定是留宿在办公室过夜。

为了往后有更充足的时间留在淮京陪她,他甚至连续加班一整周。

好不容易忙完,匆匆赶回国见她

结果倒好,刚下飞机开车过来淮大,就看见有人惦记他家小兔子。

操,真特么想一枪把对方干掉!

“你说顾白呀,他是我同班同学,大二上学期写生的时候老詹把他分到跟我一组,就说了两句话。”

霍羽潼抿唇轻笑,故作偏头躲开他亲昵的举动,“哎呀,你吃醋就承认嘛,我不会笑你的。”

裴玦眉峰一挑,眯起眼眸,危险的气息从喉咙溢出:“看我吃醋,你挺开心啊,欠收拾是不是?”

“有吗?”

霍羽潼超级傲娇地抬了抬下巴,那表情颇有点‘小小的老子,绝不低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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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此番恃宠而骄的模样,裴玦不禁扯唇失笑,侧头附在她耳边低声说:“裴太太,你就嘚瑟吧,等天黑了,我再慢慢惩罚你。”

“不行。”

“由不得你。”

“你想干嘛?”

“想干你。”

“裴玦!”

“怎么了裴太太?”

“........”

好熟悉的骚感,在哪里见过呢?

啊啊啊,死活想不起来!

霍羽潼秒怂,讨好似的踮起脚尖环住他脖颈撒娇,服软:“哥哥,我错了......”

(错个屁,老男人的嘴比死鸭子还要硬,姑奶奶就笑你,哈哈哈.....哼!)

后半句藏心里口嗨一下得了。

真当他面说出来,不得把老男人刺激得就地办了她?

“啧,认错态度这么快,偷偷在心里怎么骂我呢?”

裴玦漫不经心睨她,语气平淡,可眼神仿佛能洞穿她的所有小心思。

霍羽潼心虚地撇撇嘴,装傻:“冤枉啊哥哥,我怎么舍得骂你呢?”

“噢?”裴爷冷嗤。

“嗯嗯!”

她重重点头,拉着他上车,声音糯糯的催促:“外面好热,快走吧,晚上吃什么呀,家里零食吃完了,我们去趟超市,顺便买点菜,你给我做饭吧?”

她特别会来事儿,哄得裴玦心情愉悦,勾了勾唇:“你倒是会使唤我,任何时候都不让自己吃半点亏,兔子变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