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08【裴玦&霍羽潼篇】“想勒死我,再改嫁?”

番外008【裴玦&霍羽潼篇】“想勒死我,再改嫁?”<\/h1>领证过后的两人在伦敦待了半个月。

霍羽潼终于亲眼看见了挂在西坎珊瑚岛别墅里的那幅美院导师们口中极具天赋的作品——《挣扎与救赎》。

她不得不承认,这幅画的确是她见过最完美也最惊艳的艺术呈现。

想起国内纸篓那堆被她揉成团的废稿。

呜,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她画的都是些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啊~

“哥哥.......”

小姑娘站在画底下,别扭的抠着手指看向客厅沙发专注处理工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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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听到声音,裴玦立即放下电脑抬眸,眉宇间还带着未散的疲倦。

“我的寒假进度条过半.......作业还没完成......”

他挑眉,饶有兴致等待她的下文:“所以呢?”

她咬唇,斟酌措辞:“所以,你能不能......帮我画?”

裴玦注意到小姑娘发红的耳尖,喉间溢出几声低笑,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能。”

“小气鬼。”

霍羽潼腮帮微鼓,嘟囔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帮我。”

在她转身要上楼时,裴玦起身领着她去了三楼画室。

“裴太太,你好歹是正儿八经考进美院的,弄虚作假,老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他从画架上抽出空白画布,笔刷蘸取钴蓝色颜料,直接就在画布上面轻松勾勒出蝴蝶的轮廓。

“上次教你的,还记得吗?”

“笔法要流畅,不要怕出错,大胆的往下画。”

说话间。

他掏出手机,指尖轻触屏幕,点开手机相册里其中一张图片发送给她。

“可以先临摹对你现下阶段相对能消化的《璀璨银河》,等你基本不需要打稿直接画的时候,《挣扎与救赎》你自然也就会画了。”

“虽然以裴太太的水平,估计达不到你老公的三分之二,但三分之一总不难。”

闻言,霍羽潼听出猫腻,显然不乐意了。

她扶住桌角蹦跶到椅子上,双手叉腰与他平视,气势十足:“你几个意思,拐着弯说我笨?”

“......有吗?”

裴玦不以为然,浅浅勾唇,笑容邪佞魅惑:“裴太太这么乱冤枉人,不太合适吧?”

“哼~冤没冤枉你心里清楚。”

霍羽潼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忽然拽住他胸前的领带缠绕在手上,耍起无赖:“反正我不管,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在我完成寒假作业之前,麻烦你睡客房,省得影响我创作。”

“画幅画就要跟我分房睡?”

“想都别想,我有那么好说话?”

裴玦鼻尖突然轻点她鼻尖,瓷白肌肤瞬间染上一抹蓝,蓝瞳似缀满星辰,里面倒映着小姑娘不服气的脸。

“裴、玦!”

她下意识抬手抹掉鼻尖上的颜料,奈何没照镜子压根看不见具体是哪里。

一抹,脸就花了。

裴玦憋住笑,一本正经应她:“你老公没耳聋,不用喊那么大声。”

“就一丢丢简单的小忙都不愿意帮我,还说什么一见钟情,很爱我。”

“骗到手就不在乎了叭,气死我叭~”

“我疼你都来不及,哪儿舍得气你?”

她此刻站的位置,恰好整张脸都被裴玦纳入视线范围之内。

小姑娘原本濡洋娃娃般漂亮的五官,因为沾染颜料显得格外生动。

加上她眼角眉梢那股骄纵劲儿,古灵精怪的软兔子简直具象化了。

“老男人,你莫名其妙笑什么,我脸上有花?”

“没花,就是单纯觉得裴太太现在特别可爱。”

男人指腹在她脸蛋蹭了下,唇角抑制不住上扬。

“你烦死了,不许笑。”

霍羽潼气急败坏收紧他的领带,把人拉近了些距离,学着他威胁人的语气,奶凶奶凶的:“再笑,信不信姑奶奶勒死你,嗯?”

“哦?”

裴玦不怒反笑,心痒难耐,长臂一伸将软兔子从椅子上抱下来带进怀里。

他速度极快扣紧她手腕,腾出手去扯下领带,三两下绑住她的双手。

“想勒死我,再改嫁?”

他俯身形成巨大阴影笼罩着她。

呼吸间的热浪尽数喷洒而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使霍羽潼浑身神经紧绷,心跳失了频率。

她脸蛋两朵红晕绽放,眼底闪烁着无畏的光,“对啊,改嫁,找个比你年轻的小奶狗,生漂亮宝宝......唔! ”

话音未落,凉薄的唇已覆上她的唇,霸占性地撬开贝齿,攻城掠池,放肆掠夺。

“想生漂亮宝宝是吧?”

“早说,哥哥满足你。”

裴玦扶着她后腰往上托起,迫使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边吻边凭感觉解掉她bra的绑带,动作粗鲁又娴熟。

他的吻技超高,只稍加引诱便让小姑娘溃不成军,乖乖缴械投降任他予取予夺。

全景玻璃的画室,一抬眼便能看到岛上亮起的灯火和夜色下波涛汹涌的大海。

“裴、裴玦.....”

她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喊他,“停......”

裴玦却像充耳未闻,湿濡的吻沿着她细嫩如雪的脖颈滑落至锁骨,他嗓音暗哑到极致:“宝宝,船没靠岸,怎么停?”

继而,他的吻越来越深。

霍羽潼被抵在画架与男人滚烫的胸膛之间,避无可避。

她仰着头,迷蒙水眸盛满雾气。

“我错了......”

“乖,叫老公就停下。”

“........”

“不叫?”

裴玦唇齿轻扫过她耳廓,撩起的火焰正慢慢染红他的眼尾,“那我继续了......”

他的话仿佛具备某种魔力,霍羽潼闭着眼,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赌气般重重咬了下他的肩膀,慢吞吞轻唤:“......老公。”

羞赧欲哭的表情,支离破碎的绵软语调。

裴玦心尖蓦地一颤,掌背青筋浮动,眸底猩红,彻底失控,“乖老婆,在这种事情上,你老公从来就不是个讲信用的人。”

“停下是不可能的。”

“今晚......你跑不掉了。”

他不带半点犹豫撕碎她的白裙,大掌掐住她后脖颈,密集的吻疯狂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