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你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孙夫人坚持先将许知意送回家,她推脱不掉,便乖乖应了。

马车停稳,许知意扶着浮生的手下来,刚站稳,许怀安一个巴掌就抡了过来。

许知意不闪不避。

“啪——”

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巴掌。

许怀安气怒交加,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那是谁家的马车。

许知意的嘴角微翘,冲着许怀安挑衅地扬了扬眉。

浮生见状,连忙扑过去抱住许怀安的腿,声泪俱下。

“还请老爷饶大姑娘一命!不管大姑娘做错了什么,老爷能不能容她进了府再教训?”

许怀安气结,一脚踢开浮生。

“滚开!我教训女儿还用分场合?这种胳膊肘向外拐的女儿要来有何用?不如打死清净!”

孙夫人的声音适时从车厢内传出来。

“许大人好大的口气,官威竟是全撒在了家人身上!”

何清晨不管不顾的跳下来,心疼的一下下抚摸许知意的脸颊。

她指着许怀安,“我只道父亲严苛,却不曾想这世上还有不配为人父的人!不问青红皂白的肆意折辱自家女儿,何况她可是未来的安王妃,你这是打她,还是在发泄对安王的不满?”

祁西洲的马车也在此时到了许府门前,与丞相府的并列停在了一起。

无白掀开车帘一角,祁西洲阴沉着脸,声音冷冽,裹挟着汹涌的怒意。

“本王若不来,都不知未来王妃在家中是这般待遇,许大人真是好威风啊!”

许怀安吓的扑通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

“臣见过安王,见过丞相夫人!”

他暗暗抹一把额上吓出的汗,替自己辩解。

“臣只是太过生气,婉儿昨日满身是伤地被送回来,知意身为长姐,却丝毫不关心自家姐妹,如此不知礼数,日后嫁进王府,岂不是会令王爷蒙羞?臣也是为了王爷着想......”

“呵,本官倒不知许大人如此能言善辩,只当个七品的官倒是可惜了你这口才,不如本官在陛

声音冷,人更冷。

何陵景自上而下睥睨着他,目光无悲无喜,却自带高位者的威压,令人不寒而栗!

祁西洲淡淡瞥了何陵景一眼,朝许知意招招手。

“知意来本王这!”

许知意垂着眸,隐住满眼笑意,乖乖走到祁西洲的马车边。

“王爷您怎么来了?”

祁西洲伸出手,却在离她的脸还有一寸的位置停下了。

“疼吗?”

许知意摇头,“不疼,习惯了。”

祁西洲朝陈府医伸出手,“拿过来!”

陈府医一脸心疼,不情不愿地将一只精致玉瓶递过来。

“老夫只剩下这一瓶了......唉......”

“王爷这是何物?”

祁西洲淡淡道,“据说祛疤效果极佳,你试试。”

许知意微滞,旋即朝祁西洲粲然一笑,这一笑如同冰雪消融,春花初绽。

祁西洲的心跳莫名就漏了一拍。

陈府医嘟嘟囔囔,没好气地道。

“这可是老夫的独家配方,比宫里的那玉露膏的效果还要好上百倍!哼,便宜你了!”

许知意不知打哪取出方丝帕,上方绣着并蒂莲。

“来而不往非礼也,不知陈府医觉得这诚意可够?”

陈府医一张老脸瞬间如同煮熟的虾子,耳朵根也烫的厉害。

他颤抖的指着许知意,你你你了半晌,才憋出一句。

“你天生就是来克老夫的!”

他一把夺过丝帕,胡乱塞进怀里,还轻轻拍了拍。

祁西洲扫一眼,“情人送的?”

陈府医,“......”

索性闭上眼,气乎乎地将头扭去一边。

结果平常寡言少语的祁西洲,今日却像吃错了药似的,又追问了一句。

“您这么大岁数了,人家能瞧得上吗?当然了,若是恰巧那姑娘眼瞎,王府愿备厚礼,替您上门求娶!”

陈府医只觉气血上涌,险些没喷出口老血!

“老夫今年不过四十有二,哪里就老了?再说春娘才不稀罕那些东西......”

祁西洲和许知意同时看向他,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要不是此刻场合不对,他们还真想听听。

“春娘,可是春熙楼的老板娘?我就说这帕子的绣工为何如此精细!”

许知意由衷感慨。

“陈府医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祁西洲探出半个脑袋,一副愿闻其详的八卦样子。

要是他们手中再抓把瓜子,妥妥的吃瓜群众!

而且,一个比一个嘴毒!

“改日我再说与王爷听,可据我所知,那春娘今年也才二十八岁......”

陈府医再也装不下去了,飞快地从马车上跳下来。

然后,冲到许怀安身边,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许怀安,“......??”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一人上前阻拦。

见许怀安重新跪好,陈府医火冒三丈。

“敢打未来王妃,老夫瞧你是活够了!打死你,会影响许大姑娘与安王的婚期,那不如就打个半身不遂,看你还如何上蹿下跳地整这死出!”

陈府医气乎乎地叉着腰,下巴抬得高高的。

“老夫这几脚踹得够不够劲儿?”

许怀安一脸懵,诚实地点了点头。

“疼。”

陈府医哼一声,“疼就对了,这足以证明老夫老当益壮!哼!”

众人,“?”

浮生半张着嘴,泪还挂在脸颊上。

明明大姑娘一早交代好的,可这些人愣是再没给她一点表演的机会!

一个比一个会演!

何陵景尴尬的低咳两声,不着痕迹的朝祁西洲那瞥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这位安王倒比传说中长得更俊朗,就是皮肤没自己白皙。

许知意站在车边,祁西洲探出的脑袋也没缩回去,从何陵景这角度望去,两人极为亲密。

莫名觉得刺眼,心也不受控的猛缩一下。

何陵景轻轻揉了揉心口,想着下回太医再来,也得请他们给自己把个脉。

他才二十,怎么就得心疾了?

祁西洲低头,眉眼温柔的看着许知意,语气却带着肃杀之气。

“无白,废了他右手!”

许怀安闻言,如遭雷击,大声的吼道。

“安王,您虽贵为皇家子嗣,可也不能轻易草菅人命!微臣要面圣!”

许知意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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