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被迫臣服喜欢猫咪和下雨天

第217章 回家吧,孩子

第217章:回家吧,孩子

这天晚上,她们闹到了很晚才睡,像是将眼前一切纷繁复杂的事情都短暂忘掉一样,尽情享受眼前的快乐。本文免费搜索:找小说网 zxsw8.com

迷梦中,一通电话铃声将褚炽吵醒,她不耐烦地摸出手机查看。

上面的名字赫然是“秦楼月”三个字。

离开太久了,她在那座城堡里做了太多疯狂的事情,差点都要忘记了这位正牌男友的存在了。

不过褚炽贯会给自己的放纵找借口的。

她只不过是在遵从原书剧情的安排,顺便享受和姬探雪的温存罢了,道德没法谴责她,非要说,那也得怪系统安排了这么个没什么道德底线的剧情。

她的眼神重新落在手机屏幕上,那三个秀秀气气的字,伴随着手机铃声的震动,在她眼前晃荡。

褚炽开始有些苦恼了。

她该找什么样的理由跟他分手好呢?

直接断崖式的话,是不是有点太不道德了?

虽然前脚才说了道德这个东西约束不了她,但对于情人,她一直都是很体贴的。

要不然他的那些个前任们也不会对她如此念念不忘。

思考了半晌,褚炽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算了,事已至此,先补觉吧。

至于那堆积了几十个的未接来电和联系软件上不断冒出的红点,仍然无人在意。

海岛上的一切岁月静好,而大洋彼岸的另外一个国度却还是一团乱麻。

时间重新拨回到褚炽攀着直升机长梯逃走的那一天。

一场无人祝福的婚礼,枪声四起,新娘出逃,那些被临时请来的宾客全都作鸟兽而散。

无论是新郎,还是来抢婚的顾寒枝和秦楼月,在褚炽撕烂的裙摆下,都成了一场无人敢言的笑话。

书房内,顾寒枝和秦楼月一个倚着办公桌,一个靠坐在沙发上,偌大的空间里,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沉重到简直要凝成实质。

姬探雪至今拒不见客。

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他们是抱着破坏婚礼的念头而来的,带着专业的国际雇佣兵和无数国内不能出现的管制武器。

这件事情谋划到头,结果他们的目标对象却公然乘着直升机飞走了。

顾寒枝眼神晦暗,他看着桌面上那些,杂乱文件,婚礼请帖、各类档案、家族事务……都混在一团。

他脑中挥之不去褚炽离开时的背影。

如此自由,如此肆意。

似乎她身后的一切全都是理所应当被抛弃的垃圾。

当然也包括他。

那一个瞬间,胸腔里升起的震撼,竟比惊异和怅然还要多几分。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抓不住褚炽,就像濒死的人抓不住生机的希望,扑火的飞蛾只能留下一地的灰烬。

可他没办法放手。

起码现在。

顾寒枝做不到。

手中的那张婚礼请柬已经被揉得皱的看不出它原本的模样。

同它一起皱起来的,似乎还有顾寒枝的那颗心脏。

而秦楼月却是有些后悔。

他不该擅自行动。

他早该知道,无论在任何情况下,褚炽定然都有自己的安排。

褚炽飞走的那一刻,秦楼月忽然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也从自己手心里溜走了,一同那破碎的衣料,消失在了将人脸刮得生痛的那场风里。

秦楼月死死捏着手机,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打了不知道多少通电话了,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有些无措,像是一个刚刚咿呀学语的孩子,忽然离开了自己的母亲,茫然无措着看着来去涌动的人流,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回去吧。”

顾寒枝忽然开口打破了此刻的寂静。

可眼前的人却没有施舍给他半分眼神,依然锲而不舍地给那人发着消息。

“秦楼月,你还不明白?”

顾寒枝飞快地将手机夺走,“啪嗒”一声被甩飞在了角落。

“你被她耍了,我们,连同今天婚礼上的那个新郎都被她耍了。”

秦楼月才终于抬眼看他:

“顾寒枝,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他的声音很沉静,甚至是缓缓的、一字一句的。

“嘲弄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了她心甘情愿的沉沦,到头来却连她一片衣角的碎布都抓不住吗?”

他的表情如此冷静,冷静到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

可那双蓄满冰霜的眼睛,却早已暴露了他不安的心绪。

顾寒枝忽地咧嘴一笑。

“你误会我了,小秦总。我有什么好嘲笑你的,我嘲笑你不就是在嘲笑我自己吗?”

“只是我们现在该走了,如果再不离开去找她的话,谁又能知道下次见面,她身边又站了哪些乱七八糟的人。”

“搞不好啊,你如今这正宫的位置也要岌岌可危了。”

这样说着,顾寒枝低头摆弄了一下桌上的资料。

“毕竟她可都能背着你,随随便便跟别人结婚呢。”

这话说的很微妙,秦楼月一直都不爱听这人说话,但他也无可奈何,顾寒枝嘴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正想说什么,外面忽然又乱糟糟了起来。

似乎有人在喊着什么,可惜说的不是国语,他们也只能依稀听懂几句。

“二少爷醒了。”

“快点去通知家主。”

姬拂叶?

秦楼月皱了皱眉。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醒来。

话说好像很久都没听过他的消息了,还以为他早死了呢。

命可真硬啊。

这样看来,姬探雪还真是有的忙了。

看来也没人能接待他们俩了,趁着这个点儿的慌乱,两个人悄然离开。

无论褚炽去哪里,国内有她在乎的人,到最后她也肯定会回去的。

而此前这场闹剧的男主角,现如今失神半般躺在,自己原来被锁链束缚的那张床上。

脚铐连同那粗长铁链,随意地被甩在一旁。

他总觉得那上面还有自己和她的温度残留,但手尖拂过时却只剩满手的冰凉。

他忽然发现,这段时间的记忆忽然变得无比清晰。

这段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间里,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忽然都被放慢了。

他几近叹息的想着。

啊,原来她那时是那样的表情,那般不屑的、嘲弄的,甚至是……可怜的。

原来自己竟也是她怜悯的无数对象中的一个啊。

从来都没有任何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