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贷款拿的冠军，现在是还债的时候了
懂球帝置顶：惊天背身吊射，唐业提前锁定西甲9月最佳进球？
《阿斯报》主编龙赛龙：唐在对阵皇家社会中的背身吊射毫无疑问会提前锁定西甲联赛的9月最佳进球，我认为这同时还会入选普斯卡什奖的候补名单。
唐业的背身吊射在足坛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比赛结束后，经纪人波尔在第一时间给唐业打了电话。
“to，只不过你这个邮箱确定是对的吗，qq？”
全数字+“qq”两个英文字母，唐业的邮箱号码对波尔来说还是有点太超纲了。
“是对的是对的，你直接发就行”
“诶不对！”
唐业反应过来：“你发我那个视频片段干嘛？”
“你不是用ins账号和twitter账号吗，还有微博，你把这个视频片段放上去，可以涨很多粉丝的”
对哦！
唐业打开自己的ins。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了一跳，唐业现在竟然已经有80多万的关注了！
马上就要突破百万大关了！
粉丝很多，但一点到唐业的账号里面，除了几张摆在桌子上的奖杯之外就是唐业和荷甲冠军盾牌的合影。
除此之外……
就没了！
“你的受欢迎程度肯定比你想象中的要高，如果你愿意多发点东西的话，现在说不定已经有500万粉丝了”
其实也不用唐业多发东西，但凡他拿自己的真实姓名当做ins账号的名字，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到100万的关注数。
球迷都是搜球星的名字然后找v号关注的。
唐业的账号带有v标认证没错，但他的头像竟然是一个“嘿嘿笑”的沙雕图。
而且名字还是……gdsno.1ggbond（gd省第一ggbond）
波尔也是有点无语。
沙雕头像+ggbond账户id，谁知道你是比利亚雷亚尔的99号
球星！
“ok，那我等下就发”
唐业答应下来，登陆电脑之后他确实看到了波尔发来了邮件。
视频剪辑的非常好，估计波尔是专门找了人负责的。
“所以我为啥发这个？”
唐业向波尔抛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会让你有更多关注的！”
“80万粉丝已经很多了吧，那么多关注可以干嘛”
说真的，基本没怎么动过这个账号，80万个关注唐业已经很满意了。
波尔想都没想马上给出回答：“关注人数多了你就可以接广告了”
“接广告有什么用勒”
“可以赚钱啊”
“赚钱有什么用勒”
“……”
波尔迟疑了差不多半分钟：“额，这样，tom，你先不要着急问我问题，我们先把这个视频发了，趁现在热度还在，差不多就是这样”
简单交流了一下后波尔挂断了电话。
“呼……”
深吸一口气，波尔的心情久久不能得到平复。
唐业！
说真的，波尔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唐业这么纯粹的运动员。
他纯粹到只是一个运动员。
他是不带杂质的！
之前波尔对唐业的估计就是五大联赛普通球员的水准。
但现在波尔觉得自己的推测又出现了偏差。
唐业是当今足坛最纯粹的足球运动员。
最纯粹的运动员应该得到最高层次的成功。
而足球领域个人最高的荣誉是……
额。
想到那个金色的圆球，波尔还是摇了摇头。
退一步！
再退一步！
已经退两步了，那就再退两步吧！
金球奖、欧冠最佳球员、西甲赛季mvp……这些对唐业来说都有点不太现实。
不过没有关系。
拥有如此纯粹的竞技精神，唐业未来绝对可以成为比利亚雷亚尔的核心球员！
晚上，唐业按照波尔的建议把那个视频片段同时发在了自己的twitter、ins，还有微博账号上。
和预想中的一样，马上就有大批球迷涌入。
【goatling！】
goatling？
看到这个完全陌生的英文单词，唐业用鼠标把它拉住。
crtl+c复制到，然后再是crtl+v粘贴到网站上。
goatling。
【名词：小山羊】
我日……
球迷觉得用山羊（最佳）来称呼唐业不合适，于是就用了一个小山羊。
这下总没的说了吧？
点进这家伙的主页，唐业看到了他的ip。
美国。
退出来再进去一次，他的ip又变成了日本。
“……”
不出意外的话这货200%是个中国人，挂梯子来ins评论的。
除这个一开始就得到数百个点赞的评论外，唐业还看了很多有数十个点赞的评论。
【tom加油，前途光明！】
【毫无争议的全场最佳，期待你得到普斯卡什奖！】
【唐球王，我来了！中国球迷在我这一楼集合！（中文）】
【你可以留在黄潜吗，我觉得你应该留在黄潜】
【快救救滕哈赫，滕哈赫要不行了！（荷兰语）】
滕哈赫要不行了？
荷兰球迷的评论瞬间就吸引了唐业的注意力。
虽然唐业对荷兰语单词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辨识，但“滕哈赫”、“事故”这几个单词唐业是非常清楚的。
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唐业切换到twitter，在搜索框中慢慢打字。
【ten hag】
公寓的网速很快，跳出来的第一个新闻就是唐业想找的东西。
熟悉的《乌德勒支晚报》！
但新闻内容好像有点不那么友好？
《乌德勒支晚报》头版头条——蒙特福德当地警方调查了乌德勒支俱乐部@utrecht f.c.，虽然俱乐部存储的监控录像因为“不知名故障”消失，但警方还是在球队内部人员手中拿到了关于前任主帅滕哈赫非法加练未成年球员的证据。
根据记者了解，目前埃因霍温、费耶诺德球迷协会已经联系荷兰未成年保护组织，并由保护组织负责人对滕哈赫提出了诉讼。
啥……
啥？？？
唐业瞪着大眼睛。
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东西。
点进报社账号主页进去。
带有认证，而且有12万的粉丝，一看就是《乌德勒支晚报》的官方账号无疑。
再一看评论数。
87万！
所以滕哈赫真的被提起诉讼了？
“呼……”
深吸一口气，唐业靠在工学椅的椅背上。
我日……
……
懂球帝置顶：曼联主帅滕哈赫被起诉至乌德勒支省属法院。
短短几个字，在懂球帝直接冲击6万的评论数，滕哈赫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曼联本身流量就大，结果现在又来了一个自带节目效果的滕哈赫。
曼联高层也是直接懵逼了。
滕哈赫都已经来英格兰执教了，没想到在荷兰竟然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
【哈哈哈哈哈哈！】
【滕哈赫要g了，哈哈哈！】
【滕哈赫：荷兰的未成年法正在阻止曼联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真假，之前已经被关3天了，这次得被关几天，还是行政案件吗？】
【这么严格，不过未成年保护法的话严格一点倒也合理】
【牛逼，你们再看一下，晚10点后加练80余次，这tm，我日，刑事案件都不过分吧？】
【一码归一码，如果不是滕哈赫，唐球王现在绝对没有这么强的】
【一码归一码，要蹲局子就是要蹲局子，滕嗨要拜拜喽】
【曼联球迷一觉醒来主教练进监狱了，这下咋搞】
9月21日，英联杯北安普顿vs曼联的比赛。
主队北安普顿的球迷为了搞曼联的心态，在曼联大巴车驶入球场的时候，球迷拉出一条超长的横幅。
【滕哈赫，贷款才能拿到冠军的主教练，现在你需要为上赛季还债了！】
“埃里克滕哈赫～”
“埃里克滕哈赫～坐牢了～埃里克滕哈赫～监狱等着你～”
“乌德勒支（曼联）没有未来，留给滕哈赫的只有黑暗～”
“wow～”
“erik！ten hag！”
“erik！ten hag！”
这首歌起源自阿贾克斯球迷，现在被北安普顿球迷搬过来搞滕哈赫的心态了。
在荷甲三巨头球迷眼中，可恶的埃里克滕哈赫为了夺得联赛冠军使用了他本不应该使用的球员。
唐业只有在年满18岁之后才可以在晚上10点钟之后为职业俱乐部踢球，但滕哈赫让唐业在只有16岁的情况下这么干了。
提早2年预支唐业的能力，这是毫无争议的贷款行为。
滕哈赫是靠贷款取得上赛季的荷甲冠军的！
他现在需要还债了！
他必须要还债！
滕哈赫坐在大巴车里，用右手抓住窗帘，稍微拉开一点点。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
赶紧把窗帘拉上。
fuck！
英联杯比赛前，滕哈赫来到北安普顿主场的新闻发布室中，刚半只脚踏进门，发布室里将近50个记者直接涌上来。
“埃里克，针对你上赛季的违法行为，你准备说点什么吗？”
“埃里克，你会返回荷兰接受处罚吗，还是继续待在英国？”
“埃里克，多次违反未成年保护法，你认为这是合适的吗？”
滕哈赫抬起右手，示意下面的记者先安静一下。
来到桌子前坐下，滕哈赫直视记者镜头：“我知道你们有很多想问的问题”
“我的回答是，这是我必须做出的选择”
“眼睁睁看着一名足球天才在自己面前，但不去训练他，抱歉，我做不到这点”
“违反了法律，对此我很抱歉，但我想说的是，看到唐目前在西甲联赛出色的发挥，我真的很高兴，感觉自己的付出都得到了回报。我不会说我做了多少，但我承认我确实是做了的”
说完，滕哈赫无视记者喊他名字的声音，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按照滕哈赫的习惯，他多半会直接推掉今天比赛后的那次采访。
他已经说的足够多了。
没有唐业，就没有今天的……
等等！
是没有滕哈赫，就没有今天的唐业！
就没有昨天下午的那一脚背身吊射！
……
“哔！”
埃斯克里瓦一声哨响，训练场上的球员们马上过去集合。
“今天我们的训练内容比较轻松，大家分成7个组，到时候组别会由马蒂给你们安排”
埃斯克里瓦拿着笔记本的手指了一下边上的马蒂：“主要就是巩固一下球感，然后的话……嗯，唐在哪里？”
马上就要开始安排训练计划了，结果突然发现唐业不在。
怀着疑惑，埃斯克里瓦让球员们让开。
看一眼球员身后。
可惜，唐业并没有坐在草地上。
“不对啊……”
埃斯克里瓦眉头紧锁。
虽然他在滕哈赫口中得到了不少关于唐业的负面报告，但在来到黄潜之后，唐业整整一个月时间一共就迟到了2次。
而且在住到附近的公寓之后，唐业一次都没有迟到过！
“塞尔吉奥，你和唐是一起来的吗？”
罗德里抬起头：“刚才唐给我发消息了，他的自行车被偷了，现在在跑步过来的路上”
“……”
罗德里刚说完，唐业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我在的我在的！”
呼呼呼。
唐业气喘吁吁地跑到埃斯克里瓦面前，因为自行车被偷所以他是跑过来的。
“什么情况，你的自行车被偷了？”
埃斯克里瓦转向唐业，挑挑眉：“你把自行车停在哪里了？”
“就在一楼的停车场，一辆白色丰田的边上，靠，我今天早上去的时候我停自行车的位置停了一辆bmw，靠！直接不见了”
“哈哈！”
埃斯克里瓦觉得唐业有点好笑：“所以你报警了是吧”
“没报警，我第一时间就赶过来训练了”
唐业挺直身板：“今天晚上我回去再看一下，如果那个位置还是bmw的话我就重新买一辆吧。费兰先生，你说的，训练才是最重要的”
“对，我就欣赏你这样的态度”
埃斯克里瓦拍着唐业的屁股：“你吃早餐了吗，ok，你先去边上把衣服换了，等下进来热身”
匆匆换好衣服，唐业跟在了热身队伍的后面。
发现唐业已经处理好了，阿莱和布鲁诺故意放慢速度，两个人溜到唐业的边上。
“tom，你还记得滕哈赫吗，就是你在荷甲踢球时候的那个主教练，他被起诉了，你知道这件事吗？”
听到布鲁诺的问题，前面的穆萨基奥和巴坎布全都放慢速度，竖起耳朵认真听。
“这个……”
唐业把一片新的口香糖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又给了布鲁诺和阿莱一人一片：“我知道这件事，但我真的是无辜的，你们要相信我”
“哈哈哈，我没说你有罪”
布鲁诺赶紧解释道：“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有这件事情而已，滕哈赫让你加练了80多次，而且每次都练到晚上10点以后？”
看向边上的阿莱，后者双手一摊。
阿莱只知道滕哈赫有让唐业加练，但他对训练的次数还有时间都是不知情的。
说实话，昨天看到新闻的时候，看到记者写的那些数字，阿莱都是很惊讶的。
“差不多都是真的吧”
唐业无奈抖肩。
说好了监控系统故障，也不知道警察是怎么拿到证据的。
有人出卖了埃里克先生？
嘶——
仔细一想确实有这个可能。
埃里克先生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有人出卖他的话并不奇怪。
“天呐，厉害！”
布鲁诺和穆萨基奥给唐业送上大拇指。
之前他们还听说唐业是个懒猪，如果不是他们真的认识唐业，差点还真就信了！
“所以埃里克先生真的会被带走吗？”
唐业看向边上的阿莱。
虽然是滕哈赫被投诉的直接原因，但唐业本人对法律的事情其实是不太了解的。
至少他不知道荷兰当地的未成年保护法到底是怎么运行的。
“现在还不知道，但他确实是被投诉了，那是官方的新闻”
阿莱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忧虑。
“不过只要他待在英国不回去，乌德勒支的警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曼彻斯特的警察是不会配合荷兰政府逮捕一名英超球队的主帅的，曼联有他们的律师团队”
“所以埃里克先生没办法回家了？”
唐业提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阿莱直接不说话了。
对啊，虽然能延期执行，但只要滕哈赫还想回荷兰，那他就会遭到制裁。
私自让未成年人在晚上工作，总计次数将近90次。
上帝知道他会遭到什么样的处罚！
“所以我们现在只能为埃里克祈祷了”
阿莱做出双手合十的动作。
唐业不信教，不过他也跟着做了一下这个动作。
虽然埃里克先生平日里对他不好，但唐业并不希望埃里克先生真的出事。
“所以你为什么会同意加练那么多次”
“为了……为了首发”
犹豫了一下，唐业最后给出他的答复。
实际情况是唐业为了不写附属高中布置的作业和滕哈赫做的一次交换。
但这事情太丢脸了，唐业实在是说不出口。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上进心的”
“我一直都很有上进心的”
……
不高的训练强度，甚至不能说是训练，马蒂安排各组球员做了一些小游戏，顺带让唐业和布鲁诺这两名中场一起练了头球。
唐业经历了还算比较快乐的一天，但到了下午训练结束的时候，埃斯克里瓦的一句话让队内氛围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虽然是早就已经知道的事情，但我在这里必须再次提醒你们一下”
“我们明天的对手是皇家马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