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国师跪服,怀庆卸甲!

第415章国师跪服,怀庆卸甲!

怀庆侧头,看着可怜巴巴的裱裱。

真正伤心难过的情绪不过一成,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的意图倒有九成。

“临安,不要说胡话。”

“你是天王侧妃,大奉公主,身份何等尊贵。”

“就连二品的人宗道首,都要仰仗大奉气运修炼,试问谁敢欺负你。”

风姿绰约,不失威严的怀庆女帝,眸光凛冽,扫视了众女一眼,也没有特意去看洛玉衡,这句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许玲月、平阳郡主和王思慕都低头不语,慕南栀的美眸,扑闪着看好戏的光彩,在怀庆和洛玉衡之间打转。

快打起来啊,好刺激啊!

“哼,女帝陛下,好霸道的气势啊。”洛玉衡冷哼一声,款款走到怀庆眼前。

两个绝色美人,距离不过一米,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均是波澜不惊。

怀庆身姿傲然,穿着龙袍,胸脯依然高高耸立,和国师宽松道袍下的峰峦遥相呼应。

如果李长安现在回来,高低要说一声,维维斗奶,欢乐开怀。

裱裱挽着怀庆的手臂,小鸟依人,水汪汪的勾人眸子,死死瞪着洛玉衡。

“姐姐,你不知道,国师刚刚说,让平阳姐姐打消对夫君的念想,看样子……是要和你争后宫之主啊。”

女帝还没开口,她伸出细嫩柔夷,轻轻摸了摸临安的小脑袋。

一脸怜爱温柔的神色,把裱裱吓了一大跳。

长这么大,怀庆没这么温柔过。

果然下一刻,怀庆双眼微眯,秋水的明眸狠狠瞪了她一眼,但是语气依旧不疾不徐。

“怎么可能,国师一向飘然世外,目高于顶,怎么会与朕相争”

“而且朕刚刚也说了,她还要靠大奉国运修行呢,怎么会摆不正自己的地位呢”

嘎嘣!嘎嘣!

大奉第一美人,嗑瓜子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

有意思啊有意思,高人过招,都是指桑骂槐,从不正面冲突。

但是,怀庆啊怀庆,你虽然是女帝,但你今天失算了。

国师显然是七情上头,人格分裂,现在的洛玉衡可不是平时高高在上的国师。

看起来,就是一位小气的恋爱脑啊。

她可不管什么体统体面,说出什么样的话都不奇怪。

“嗤……咳咳!”她又笑出声了。

“慕南栀,你笑什么!”怀庆和洛玉衡两人,同时开口,语气不善。

慕南栀尴尬的笑了笑,和这两位吵架,她是没那个胆量的。

“陛下,国师,不要动怒,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们千万不要打起来啊!

你们两位都是夫君最疼的女人,打坏了谁,夫君都会心疼的,不如有话好好说呀,何必要一争高下呢”

众女齐齐看向貌似胆怯的慕南栀,你好像在说,陛下、国师,你们千万不要火并啊!

洛玉衡的眸子,再次俯瞰众女,没有人敢和她对视。

转到怀庆的时候,两人四目相对。

“陛下,本座和李郎在雍州的时候,一起去过一个大墓,不知陛下知不知道”

怀庆双手交迭,端庄而美艳,高贵而诱人。

“听说了,那里有一位人宗道首的尸仆,听说尸仆的主人正是位人宗道首,渡劫不成身死道消啊。”

洛玉衡嘴角微微扯动,牵出一个颠倒众生但是毫无笑意的笑容。

“那么陛下知不知道,那位道首为了用气运浇灭业火,直接夺了皇帝的鸟位,自己承受气运。”

亭子里面,再次鸦雀无声。

这个国师果然什么话都敢说啊,这么是明摆着说,不一定要靠你大奉国运,老娘自己做女帝也未尝不可。

裱裱惊喜的伸出小手,不由自主的捂着红唇,桃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惊喜和意外。

玩这么大啊,好好好!

“夫君上次还说,能帮助国师浇灭业火呢,原来国师信不过夫君,竟然打起朕的主意了”

“呵!”洛玉衡轻笑一声,“本座可以告诉你,李郎已然帮本座浇灭了大半业火。”

“我们这些天一直在双修,在京城、在湘州、在雍州……五天时间……”

“哇哦……”裱裱的小手从红唇上挪开,小嘴嘴渐渐张成了o形。

五天!

相比之下,裱裱觉得自己的小身板就是纸糊的,一次就被乱棍打晕了,而国师竟然是用天形容时间的。

修道!修道!本宫也要修道,本宫要长生不死!

慕南栀翻了翻白眼,娇俏动人,百媚横生。

嘚瑟什么啊,等本宫的灵蕴恢复了,一定比你这个二品坤道强多了。

就连一直扮弱的许玲月,也激动的抬起头,美目中充满了崇拜。

她觉得自己拜入人宗的选择是正确的,有朝一日,她也能像国师一样……英勇善战……不屈不挠……

至于平阳郡主和王思慕,既尴尬又惊恐的对视了一眼。

这,这难道就是超凡者的战力!

洛玉衡娇笑着看向怀庆,“陛下你呢,你日理万机,事务繁忙,能让夫君尽兴吗”

“而且你的修为也不如我,和夫君双修对他的裨益,也比不上我。”

“所以你看,夫君的后宫里,是不是该本座说了算”

怀庆面不改色,露出端庄优雅的微笑,“古人云,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若是说到以色娱人,床第之欢,看来国师自认为更胜一筹,所以国师更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你不过是夫君的小妾,对于天王陛下来说,你就是侧妃,这很合理。”

“朕能帮夫君打理这大奉的数万里江山,帮夫君凝聚国运,探究天道,国师似乎不善于治国之道吧”

小爱洛玉衡突然觉得陷入了被动,这个女帝似乎真的不好相与。

见洛玉衡吃瘪,慕南栀没来由的开心,“是呢,纳妾纳色,侧妃之间,自然是要以姿色排位。”

“本宫是大奉第一美人,排在侧妃第一位,应该不会有人反对。”

“你年龄大,还嫁过人,凭什么啊!”裱裱双手叉腰,凶巴巴的反对。

“我,是我最先来的……”许玲月低声说道。

慕南栀撇了撇嘴,看来自己连两位侧妃都搞不定啊。

这时候,洛玉衡不悲不喜的说道,“会治国又如何,超凡之上还有超品,到了超品的层次,比肩神明。”

“到了那个时候,区区凡人皇朝,又能有什么用呢……显然,本座的超凡修为,对李郎更有用。”

怀庆伸展双手,轻轻拂了拂衣袖,缓缓道,“超凡

对于朕来说,也并非遥不可及。”

鱼塘里面的鲨鱼和鲸鱼冲突,其他的小鱼儿都表示叹为观止,插不上话。

就在这个时候,虚空震荡,锦衣玉带的李长安,踏破虚空缓步而来。

“今天府上,真热闹嘛。”

“夫君!”

“李郎!”

“天王陛下!”

“李长安,你老婆们吵架了!”躲在一边看戏的丽娜喊道。

“姐夫,你的后宫炸了!”小豆丁开怀大笑,激动的喊道。

洛玉衡秀眉微蹙,娇滴滴的挽住李长安的胳膊,“李郎,女帝欺负我。”

这神色,跟裱裱向怀庆求助的神态,没什么两样。

其他几女相互对视,心中更是狐疑,难不成,国师是得了失心疯

今天的国师,哪里像平日高冷的国师。

作为超凡强者,又怎么会和修为远远弱于自己的女人争风吃醋。

女帝盈盈一礼,水眸含情脉脉,“夫君,你回来了。”

李长安伸手拉住怀庆的玉手,同时拥着洛玉衡和怀庆,“为夫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两个说,跟我走吧。”

随后,他看向其他女人,“你们继续玩,不要被她们两个影响。”

其他几女乖巧应声,女帝也是红唇微抿,柔声说道,“夫君,并非怀庆有意挑事。”

李长安揽住她的香肩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去处。”

接着,两女眼前一,周围环境,如水波一般散开,然后发生了变化。

三人所到之处,明黄色的帷幕床榻,房中陈设高端华丽,处处透着贵气。

李长安坐在明黄色的床榻上,拉着两女共同坐下。

“这里是……女帝寝宫”洛玉衡观察四周,得出了结论。

“是啊,这里就是朕的寝宫呢。”怀庆又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脯。

“李郎,你带人家来这里做什么呢,我们快回去灵宝观双修呢。”

李长看向身后的大床,“玉衡,这里也很合适双修。”

洛玉衡又看了一眼怀庆,一脸戒备,“李郎,你看怀庆,看你的眼神……太放荡了……”

李长安摸了摸小爱国师的脸蛋,“玉衡,大奉气运最盛的两个人,都在这里了。”

看着李长安脸上温柔的笑意,洛玉衡撅了撅红唇,“李郎”

李长安在她臀儿上拍了拍,指了指眼前的地面,“国师,跪下。”

小爱国师不敢忤逆,于是乖乖跪好……

然后,他看向媚眼如丝的怀庆,目光灼灼,语气不容置疑。

“怀庆,卸甲。”

……

次日。

江州,盛义县。

许七安、楚元稹、李灵素、苗有方四位人杰,在江州发现了一件怪事。

这里的城隍庙,能咒死人。去庙里上香的人,只要奉上香火钱,想咒谁死谁就得死。

这事儿太过邪乎,正经的神灵哪有这样的,这听起来更像是买凶杀人。

三位人杰商量了一番,决定前往探查情况。

城隍庙在县城外,东边六里外,一座黑瓦白墙的小庙,坐落在离官道不远的地方。

城隍庙人气颇为旺盛,不停的有穿着朴素的百姓、衣着鲜亮的富人往返那条羊肠小道,进出庙宇。

庙门口站着两名五大三粗的汉子,伸手拦住他们。

“进庙烧香,先给二十文钱。”

许七安看了一眼李灵素,后者撇撇嘴,摸出二十文钱递过去。

“他们怎么不用”桀骜的苗有方,指着一对进庙的年轻夫妇。

“他们是常客,自然不用。”看门的汉子自有一套说辞。

三人穿过院子,进入城隍庙,庙内供奉的东西,立刻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那是一个模样丑陋,不穿上衣,有着大肚腩的小鬼。

它双手高高举起,托着一面石镜,这镜子似有破损,只剩半边,并非雕像破损,而是镜子本身是破损的。

前头香案的右侧,站着一位头发白的老妇人。

又精明又市侩。

没有气机波动,没有冤魂,没有妖气,许七安运转元神,扫了一圈。

正常的城隍庙,显然不会供奉一只小鬼。

许七安沉吟一下,走到神婆面前,道:

“我们是外乡人,听说这里的城隍庙很灵验,便进庙来烧香。”

老妇人看了他一眼,“年轻人,你算是来对地方了。”

“庙里供的是浑天神,它是无所不能的神。手里托的的宝镜叫浑天神镜,浑天神通过这面神镜,能看天下事。

“老身看你印堂发黑,近来恐遭厄运。”

许七安配合的露出“惊恐”表情,道:“此话何解啊,我,我这一路来事事顺利。”

老妇人淡淡道:“时候未到罢了,如果想消弭厄运,献上两百两银子。”

两百两,好大的胃口。

他基本笃定这老神婆,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

李灵素机智的向香客打探情报,他的目标是一个年轻人。

“兄台年纪轻轻,来庙里求什么呀”

年轻人却言辞闪烁:“没,没什么。”

李灵素笑道:“大家都是来烧香的,不妨说说。”

年轻男子苦笑道:“我是来求子的。”

李灵素“哦”了一声,道:“也是七天”

年轻男子点头。

“了不少银子吧。”

“银子倒还好.”

年轻人露出异样神色,欲说还休。

这时,通往内堂的布帘掀开,一个清秀的女子疾步走出来。

她脸色有些潮红,头发也有些乱,见众人看来,立刻低头,疾步走回丈夫身边。

俄顷,布帘再次掀开,出来一个浑身粗壮的汉子,他瞄了一眼清秀女子的身段,满脸意犹未尽。

“娘,我已经代庙神送子,你该收钱了。小娘子非常满意。”汉子笑嘻嘻的说。

老妇人看向那对年轻夫妇,笑呵呵道:“张家小娘子,张相公,你们是否满意”

清秀女子脸色红晕褪去,渐转苍白。

姓张的年轻人眼里闪过屈辱和愤怒,强笑道:“满意,满意……”

说着,强颜欢笑的摘下钱囊,递了上去。

汉子伸手接过,掂量一下,目光在清秀女子身上打转。

“还有四天,记得要准时来,不然庙神会生气。”

这对年轻夫妇眼里同时浮现畏惧,连连点头。

“好,好的,一定来,一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