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八十八章 五祖俱现
昔年的覆灭之战，人族几乎是举族被灭的。
人族五祖，以及当时作为‘人族之祖’的秦阳，都是纷纷殉道的。
是力战之后的无奈。
也是另一种选择。
作为‘人族之祖’的秦阳，无法得道，不得天命。
人族五祖殉道，实则也是以自身的气运，汇聚在秦阳身上。
这也是后时代的秦阳，会得天命眷顾的缘故。
这是集人族上下气运于一身的。
实则也是秦阳演变人族以后，将自身分散出去的气运，重新归一的过程。
这种过程，实则也是因果循环的奥妙。
这也是秦阳会如此迅速触及超脱的缘故。
时至今日，秦阳俨然已经明白，超脱之境的达成条件。
便是实现因果循环，这是比之因果羁绊更深层的奥秘。
也是因果之力，完善圆满的象征。
“师尊和凤姨是五祖，居是五祖，如今出现的已经有三位五祖。还有两位呢？”
四师兄常歌刚刚来到人王宫驻地，对之前的战斗详情，不太了解。
因此，此刻不免好奇地追问起来。
人族五祖，才现其三。
“咳！”
常歌话音落下，旁边已然苏醒的高明，突然露出了邪魅狂狷的笑容。
“高兄弟笑甚？”
高明的笑容，引起了常歌注意。
“嘿嘿……”
高明戏谑一笑，随即挺直了腰板儿，傲然地道：“不才，在下正是五祖之一。”
“什么？你是五祖之一？”
“人族五祖是你？”
“有没有搞错？”
“小胖墩儿，这可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
常歌、萧正言和姜凌柔皆都错愕起来。
甚至是随同而来的高家老祖，都是一脸震颤。
“喂喂喂，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我是五祖，有那么不可思议的吗？”
高明对众人的表情颇为不悦，这是在怀疑自己不配吗？
“不信，你们问秦阳。”
高明指着秦阳，一副傲气横秋的姿态。
唰唰唰……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了秦阳。
秦阳见状，无奈地点了点头：“死胖子确实是五祖之一焱，便是发现火焰的那位。”
“在当初，祂发现人造火焰的方式，得以掌握了人文之火。因此，窥视到火焰本源，从而让得朱雀妖神的道，不足完美。”
“后来殉道，祂的本源真灵，与之掌握的人文之火相融，从而转生成了如今的他。这也是高家之变以后，他突然陷入沉眠的缘故。”
“皆因我们的因果在当时暴露，被妖族诸神所知。朱雀妖神为了占据所有火焰本源，妄图汲取人文之火。”
“彼时高明的本源真灵早已经与人文之火交融，因此，在人文之火被朱雀妖神压制时，高明的本源真灵也被压制，从而陷入昏睡无法苏醒。”
沉睡的高明，无论如何呼唤，都是无法醒来。
人事不省的样子，跟死了没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的‘尸体’还是热乎的。
随着秦阳得道，面临超脱。
人王扶风号召天下人族，为众先贤塑像立庙。
得到信仰之力的滋养，妖族诸神又被慑服。
高明掌握的人文之火恢复自由，其本源真灵便也恢复自由。
自然而然也就恢复了过来。
获得信仰之力的交融，高明残缺的本源真灵逐日恢复。
于近日明悟己身，知晓了自身的来历。
昔年他跟秦阳在中都相遇，冥冥之中无疑也是大有深意。
为秦阳和姮指引方向，引去葬神岭，获得世人所知的‘蛮神道果’。
实则是鲲鹏妖神斩下的妖族权柄。
获得这部分权柄，姮因此得道。
姮得道以后，人族才有资格，襄助秦阳这位‘人族之祖’回归。
雪皇虽强，同样触及了超脱之境。
但，终归是在未来时代得道，不便摆明车驾的现身这个时代。
容易严重破坏过往历史，坏了过往的诸多安排。
甚至，若是因为过度篡改历史，而导致雪皇自身无法再未来时代得道的话。
那么，一切的安排和计划，都将彻底付诸东流。
人族能有今日，人族持续数个时代的计划，都是因雪皇而起。
雪皇可谓是人族这段因果的因。
若是起始的因都没了，那又怎会诞生出果？
所以，时至今日，雪皇都不曾彻底现身当前时代。
仅是映照天地，留下了‘素雪’这缕意。
素雪的存在，便是这个时代的‘明灯’。
是雪皇的象征，是雪皇的眼。
因此，素雪天生具备天眼，可洞悉万物本质，窥视天地因果。
姮于这个时代得道，便就格外重要了。
前可以威慑妖族诸神，更便于联同鲲鹏妖神和蛮族之神协作。
后可以明确指点秦阳，不再如之前那般，只能暗示或牵引。
而其最重要的作用，则是定位
这个时代，稳定这个时代的历史，不会出现大幅度的混乱。
更准确地说，就是缔造这个时代的因，从而确保未来时代的果，即未来时代的雪皇能够顺利得道。
雪皇顺利得道，从而缔造人族反抗妖族这段事迹的因，从而实现姮，及秦阳得道，乃至人族成功获取自由的果。
这也是因果循环的必要。
是雪皇实现超脱的方式。
因此，随着秦阳得道，压制了妖族，为人族清除了妖族本源印记以后。
再加之人王扶风于这个时代，为雪皇塑像立庙。
未来时代的雪皇，实则也是已经面临超脱。
“高兄弟若是人族五祖，那么，五祖也才现身四位，还有一位呢?”
随着秦阳话音落下，众人平复下内心的震撼，常歌再度询问起来。
“最后一位……”
提及最后一位人族五祖，秦阳和高明皆都沉默了下来。
神念通达的祂们，俨然是已经知晓了最后一位五祖的下落。
“怎么了？”
众人察觉到异样，不禁诧然：“莫非，这位前辈彻底殉道，无法复苏了吗？”
“倒也不是……”
秦阳无奈摇头，随即摊开手掌，人皇鼎徐徐浮现。
“这是……”
众人皆都愕然，有些不解。
但，聪明的人则都是产生了些许大胆的猜测。
“最后一位五祖，则是发现兵器的那位，被世人誉为‘兵祖’的存在。因祂的诞生，人族从此开启法器文明。”
秦阳神色肃然地解释道：“因此，祂的本源真灵，孕育着天地之间最为纯粹的金属性本源。与生俱来，具备着驾驭天下万兵的能力。”
“为了确保人皇鼎能够顺利锻造，以及人族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昔年殉道以后，祂选择了牺牲自己，将本源真灵融入了五行神铁。”
“从而在人皇鼎诞生以后，甘愿成为了人皇鼎的器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