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能用召唤术竹楼听细雨
第七百零五章、效果惊人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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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泽召唤出来的六耳猕猴和钢铁泰坦，血量和防御和他一样，都是30点。
虽然攻击力一个是3点，一个是2点，看起来似乎并不强，但张泽自己也才1点攻击。
不过，这两位随从身上的技能都还在，所以张泽对他们有信心。
看着六耳猕猴消失在山峰后面，张泽收回目光，开始思考第三个随从该召唤谁？
这一边，洋葱圈骑士等到自己的回合，他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再次让雄鹰侦察周围，他要找到那些刚刚刷新的怪物。
“上一轮决斗，我杀了一个树精，得到了一个【攻击+5】的奖励，打得m国佬哭爹喊娘。”
洋葱圈骑士嘴角微微一勾，暗道：“看看这次我能得到什么奖励。”
很快，雄鹰便侦察到了目标。
在距离洋葱圈不远的位置，刷新了一只石头怪，血量30防御40攻击力5，只要洋葱圈的野狼斜行17格，就可以将其纳入攻击范围。
不过，洋葱圈并没有让野狼发动进攻，而是将野狼移动到石头怪周围，让两者处在一条斜线上，只要他一个命令，野狼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我的野狼攻击力只有1点，很难攻破石头怪的防御，保险起见，还是等我和棕熊过去，一起进攻。”
棕熊的攻击力是2点，再加上洋葱圈骑士自己的1点攻击力，便是3点攻击。
看起来似乎很少，但别忘了，野狼和棕熊都有技能，攻击力会随之提高。
野狼的技能是连续攻击两次，棕熊的技能是攻击力翻倍，这样算下来，一波攻击就能打出7点伤害。
只要攻击10次，就能消灭石头怪，拿到奖励。
看着石头怪所在的位置，洋葱圈骑士计算自己的步数。
“还要走4步……唉！自由移动太慢了！”
……
张泽控制六耳猕猴绕过山峰，发现前面一条直线上没有任何障碍，他立即在下一回合，让六耳猕猴长驱直入，进入了洋葱圈骑士这边的战场区域内。
“找到了！”
透过六耳猕猴的视野，张泽看到了远处的洋葱圈骑士，他心里一喜，道：“这下子，你跑不了了！”
不过，洋葱圈骑士和六耳猕猴不在一条直线上，而且中间还有一条河，所以无法攻击。
“哼，等我的六耳过了河，就是你的死期了。”张泽结束了六耳猕猴的操作，回到自己的身上，一步步向前慢慢的走。
他也试过，想进入钢铁泰坦的体内，让它载着自己走，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可是，钢铁泰坦现在是缩小版，几乎和他一般大小，根本进不去。
所以，他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唉，战棋类游戏就是这一点不好，太磨叽了……”张泽摇头，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即时战斗类游戏。
行动自由，没有废话！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就这样，几个回合过去了。
洋葱圈骑士终于带着棕熊来到了石头怪周围，他们的攻击范围正好将其纳入其中，眼看时机成熟，他立即下令，全员进攻！
野狼一路冲锋来到石头怪身后，吭哧吭哧两口，两排牙印出现在了石头怪的身上。
-1！（野狼）
-1！（野狼）
……
打完之后，野狼马上返回原来的位置，等待下一次的行动。
棕熊也冲上来，这家伙站起身，接近五米的身高几乎和石头怪相差无几，它扬起厚重的熊掌，狠狠拍在石头怪的头上，把石头怪拍了个跟头。
-4！（棕熊）（翻倍）
洋葱圈骑士最后发动攻击，他拉开弓箭，给石头怪造成了1点伤害。
一波攻击结束，石头怪的防御值还剩下33点，它开始反击了。
咚咚！
沉重的脚步，让大地都在震颤，石头怪冲到了棕熊面前，一拳砸过来，把棕熊也打了个跟头，算是报了仇。
-5！（石头怪）
之所以没有去打野狼，是因为野狼超出了它的攻击范围。
而洋葱圈站在棕熊的身后，也躲过了石头怪的攻击。
“再打九次，石头怪就死了！加油！”洋葱圈骑士为自己鼓劲。
而这时候，张泽的六耳猕猴刚刚绕过面前那条占据了16个格子的河流。
“有没有搞错，这条河也太长了！”张泽郁闷的撇撇嘴：“而且，还不是直线，为了绕过它浪费了好多回合！”
不过，好在终于绕过来了，下一步，继续向洋葱圈骑士挺进。
自己这边，张泽和钢铁泰坦正向着一只战场怪物靠近，那是一条双头龙，血量和防御都是30，攻击也不高，只有3点。
“反正六耳猕猴一个人就能把洋葱圈骑士搞定，我就不过去了，杀一只战场怪物看看有什么奖励。”
张泽希望通过这次战斗，将所有的规则都搞清楚，这样，以后的战斗他就不用再摸着河头过河了，胜算也更大一些。
九个回合后，洋葱圈骑士终于杀掉了石头怪，他得到了一个奖励。
“这个奖励……不错啊！”
当洋葱圈看到奖励的信息时，内心惊喜不已。
“哈哈，有了它，管你什么召唤大神，都得输！”
……
又轮到张泽的回合了，此时，双头龙已经进入了张泽和钢铁泰坦的攻击范围，张泽立即命令钢铁泰坦对其进行打击。
嗖嗖嗖！
5颗导弹飞向了双头龙，在一片爆炸的火光中，双头龙被打掉了10点血量。
张泽也没闲着，拉开弓箭，3支箭矢射出，给双头龙造成了3点伤害。
一波攻击结束，双头龙的防御还剩下17点，它开始反击。
“吼！”
双头龙张开大嘴，喷出一道魔法光束。
它的攻击范围是一条直线上的所有目标，幸好张泽和钢铁泰坦并未在一条直线上，所以，只有钢铁泰坦被击中。
-6！（双头龙）
“这怪物攻击力不低啊。”
张泽撇了撇嘴，如果冒险者的技能威力不够强，光靠1点普通攻击，打这家伙会比较危险。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会【召唤术】的。
几个回合结束后，双头龙被张泽和钢铁泰坦围殴致死，一条奖励信息出现在张泽的视野内。
“【复活卷轴】？”
张泽捏着下巴暗想：“意思是，我死了一次还能复活？看起来好像还不错！”
“下个回合，六耳猕猴就能追上洋葱圈骑士了，速战速决吧。”
张泽感觉自己在这个战场里已经消耗了好几个小时，不过联想到之前，八爪鱼和洋葱圈骑士进入战场后，很快就出来了，他猜测，这里的时间应该和外面的时间流速是不同的。
其实想想也正常，一场战斗就好几个小时，死域还规定必须在二十四小时里，用光所有的【战斗卡】，时间哪里够用？
视角切换到六耳猕猴的身上，此刻，洋葱圈骑士已经站在了对面，与六耳猕猴正好处在一条直线上，可以进行攻击。
不过，在二者之间还立着一头五米高的巨大的棕熊，看来要想解决洋葱圈骑士，必须先打败这头碍事的熊。
洋葱圈骑士也发现了六耳猕猴，但他并不惊慌，而是一脸淡定。
“这次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的！”他在心里嘀咕着。
为了打败张泽，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不出意外，他一定会胜利！
“六耳猕猴，攻击！”
张泽远处下令，六耳猕猴立即向挡在前面的棕熊发动了攻击。
只见它拔下一撮毫毛一吹，刷！十五个一模一样的分身出现在身边。
“给我打！”
六耳猕猴伸手一指，一大群六耳猕猴便挥着铁棒冲了上去！
嘭嘭嘭！
十六根铁棒轮番砸在棕熊的身上，打得它嗷嗷惨叫，一个个伤害数值从它的头顶飘起。
-3！（六耳猕猴）
-3！（六耳猕猴分身）
-3！（六耳猕猴分身）
……
十六次攻击，总计造成了48点伤害。
棕熊的30点防御已经被消耗掉，现在只剩下12点血量，再来一波攻击，它就会挂掉。
洋葱圈骑士看见这一幕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本来以为，自己的棕熊少说也能坚持10个回合，结果，一个回合就被打这样了。
“不愧是第三十九层魔域的Boss……可我不会认输！”
洋葱圈骑士咬了咬牙，开始自己的回合，率领棕熊和野狼对六耳猕猴展开攻击。
但他们三个的攻击加在一起，还没六耳猕猴攻击的零头多，看着那可怜的伤害值，洋葱圈骑士心里实在郁闷。
他那边郁闷，张泽这边则带着钢铁泰坦奔着下一个战场怪物而去，他想要看看，这些怪物的奖励都是什么。
“河神？”
张泽看着十几个格子外，一条河流上有一个由水形成的人形生物在慢慢游荡，血量和防御都是40点。
没有犹豫，张泽直接带着钢铁泰坦发动攻击，一轮攻击下去，河神的身体被打得支离破碎，但很快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它扭头看向这边，张开口发出愤怒的狂吼。
下一刻，它的反击就来了。
两道水箭同时射向张泽和钢铁泰坦，给他们两人造成4点伤害，同时，也被淋成了落汤鸡。
“这河神是群体攻击啊。”
张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道：“不过，伤害并不高。”
经过和之前的双头龙对比，可以看出来，不同的战场怪物的属性是不同的，血量和防御高的，攻击力就一般，反之亦然。
“六耳猕猴那边已经解决了洋葱圈骑士的狗熊和野狼，估计再来两个回合就能打败洋葱圈了。”
他看向河神，颇为遗憾的说道：“看来，不等消灭河神，这场战斗就结束了。”
张泽原本打算将四只战场怪物都解决掉，现在看来这个心愿不可能了。
回合继续。
洋葱圈骑士似乎已经放弃了，面对Boss级怪物六耳猕猴，光靠他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所以他索性放弃了抵抗。
但是，他内心深处却没有放弃。
“嘿嘿，终于找到你了！”
在挨了一顿铁棍的毒打之后，洋葱圈骑士开始控制他最后一只动物，雄鹰。
没错，雄鹰一直没在他身边，而是早早就被他派了出去。
目标就是张泽。
“配合我之前得到的奖励，只要雄鹰随便碰一下罗刹，我就赢了！”
透过雄鹰的视野，他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张泽，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取出一张卷轴，这便是他消灭石头怪得到的奖励品。
【诅咒卷轴】，用途：将你的对手血量和防御降至1点。
而洋葱圈骑士的雄鹰攻击力是2点，正好可以解决掉罗刹。
这简直就像设计好的一样，完美！
洋葱圈骑士控制着雄鹰靠近张泽，并且与其保持一条直线，现在可以攻击了！
“确定使用【诅咒卷轴】？”
“确定！”
洋葱圈骑士露出阴笑，道：“再见了，召唤大神！”
“叮！你受到对手的诅咒，血量和防御降至1点。”
“卧槽？”张泽顿时愣住了。
什么情况？洋葱圈骑士诅咒自己？两人现在谁也看不见谁，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张泽想起了战场怪物的奖励，他马上意识到，洋葱圈骑士一定也得到了奖励品，而这个奖励品会对他造成诅咒效果。
“可是，把我的血量和防御降低成1点有什么意义？他也打不到我啊？”
刚刚想到这里，一道尖锐的鹰唳传进张泽的耳朵，他猛然回头，发现一只巨大的黑鹰正向自己扑来！
“这家伙，原来早就设计好了！”
张泽吃了一惊，可是他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对锋利的鹰爪在自己的瞳孔里放大。
-2！（雄鹰）
“你已经战死了。”
眼前的一切变成了黑白色，不过张泽并不惊慌，他取出了之前得到的【复活卷轴】。
“哼，你有诅咒，我有复活！”
“确定使用【复活卷轴】？”
“确定！”
另一边，洋葱圈骑士还在美滋滋的等着决斗解决，获得自己的胜利。
谁知道，对面的六耳猕猴突然向自己冲过来！
“等等！你的主人已经被我打死了，决斗也结束了，你怎么还打？哎呦！”
六耳猕猴挥动铁棒劈头盖脸一顿打，它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的主人才没有死！”
洋葱圈骑士被六耳猕猴和它的分身群殴致死，直到他退出决斗战场也没搞明白，张泽为什么没有死。
虽然攻击力一个是3点，一个是2点，看起来似乎并不强，但张泽自己也才1点攻击。
不过，这两位随从身上的技能都还在，所以张泽对他们有信心。
看着六耳猕猴消失在山峰后面，张泽收回目光，开始思考第三个随从该召唤谁？
这一边，洋葱圈骑士等到自己的回合，他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再次让雄鹰侦察周围，他要找到那些刚刚刷新的怪物。
“上一轮决斗，我杀了一个树精，得到了一个【攻击+5】的奖励，打得m国佬哭爹喊娘。”
洋葱圈骑士嘴角微微一勾，暗道：“看看这次我能得到什么奖励。”
很快，雄鹰便侦察到了目标。
在距离洋葱圈不远的位置，刷新了一只石头怪，血量30防御40攻击力5，只要洋葱圈的野狼斜行17格，就可以将其纳入攻击范围。
不过，洋葱圈并没有让野狼发动进攻，而是将野狼移动到石头怪周围，让两者处在一条斜线上，只要他一个命令，野狼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我的野狼攻击力只有1点，很难攻破石头怪的防御，保险起见，还是等我和棕熊过去，一起进攻。”
棕熊的攻击力是2点，再加上洋葱圈骑士自己的1点攻击力，便是3点攻击。
看起来似乎很少，但别忘了，野狼和棕熊都有技能，攻击力会随之提高。
野狼的技能是连续攻击两次，棕熊的技能是攻击力翻倍，这样算下来，一波攻击就能打出7点伤害。
只要攻击10次，就能消灭石头怪，拿到奖励。
看着石头怪所在的位置，洋葱圈骑士计算自己的步数。
“还要走4步……唉！自由移动太慢了！”
……
张泽控制六耳猕猴绕过山峰，发现前面一条直线上没有任何障碍，他立即在下一回合，让六耳猕猴长驱直入，进入了洋葱圈骑士这边的战场区域内。
“找到了！”
透过六耳猕猴的视野，张泽看到了远处的洋葱圈骑士，他心里一喜，道：“这下子，你跑不了了！”
不过，洋葱圈骑士和六耳猕猴不在一条直线上，而且中间还有一条河，所以无法攻击。
“哼，等我的六耳过了河，就是你的死期了。”张泽结束了六耳猕猴的操作，回到自己的身上，一步步向前慢慢的走。
他也试过，想进入钢铁泰坦的体内，让它载着自己走，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可是，钢铁泰坦现在是缩小版，几乎和他一般大小，根本进不去。
所以，他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唉，战棋类游戏就是这一点不好，太磨叽了……”张泽摇头，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即时战斗类游戏。
行动自由，没有废话！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就这样，几个回合过去了。
洋葱圈骑士终于带着棕熊来到了石头怪周围，他们的攻击范围正好将其纳入其中，眼看时机成熟，他立即下令，全员进攻！
野狼一路冲锋来到石头怪身后，吭哧吭哧两口，两排牙印出现在了石头怪的身上。
-1！（野狼）
-1！（野狼）
……
打完之后，野狼马上返回原来的位置，等待下一次的行动。
棕熊也冲上来，这家伙站起身，接近五米的身高几乎和石头怪相差无几，它扬起厚重的熊掌，狠狠拍在石头怪的头上，把石头怪拍了个跟头。
-4！（棕熊）（翻倍）
洋葱圈骑士最后发动攻击，他拉开弓箭，给石头怪造成了1点伤害。
一波攻击结束，石头怪的防御值还剩下33点，它开始反击了。
咚咚！
沉重的脚步，让大地都在震颤，石头怪冲到了棕熊面前，一拳砸过来，把棕熊也打了个跟头，算是报了仇。
-5！（石头怪）
之所以没有去打野狼，是因为野狼超出了它的攻击范围。
而洋葱圈站在棕熊的身后，也躲过了石头怪的攻击。
“再打九次，石头怪就死了！加油！”洋葱圈骑士为自己鼓劲。
而这时候，张泽的六耳猕猴刚刚绕过面前那条占据了16个格子的河流。
“有没有搞错，这条河也太长了！”张泽郁闷的撇撇嘴：“而且，还不是直线，为了绕过它浪费了好多回合！”
不过，好在终于绕过来了，下一步，继续向洋葱圈骑士挺进。
自己这边，张泽和钢铁泰坦正向着一只战场怪物靠近，那是一条双头龙，血量和防御都是30，攻击也不高，只有3点。
“反正六耳猕猴一个人就能把洋葱圈骑士搞定，我就不过去了，杀一只战场怪物看看有什么奖励。”
张泽希望通过这次战斗，将所有的规则都搞清楚，这样，以后的战斗他就不用再摸着河头过河了，胜算也更大一些。
九个回合后，洋葱圈骑士终于杀掉了石头怪，他得到了一个奖励。
“这个奖励……不错啊！”
当洋葱圈看到奖励的信息时，内心惊喜不已。
“哈哈，有了它，管你什么召唤大神，都得输！”
……
又轮到张泽的回合了，此时，双头龙已经进入了张泽和钢铁泰坦的攻击范围，张泽立即命令钢铁泰坦对其进行打击。
嗖嗖嗖！
5颗导弹飞向了双头龙，在一片爆炸的火光中，双头龙被打掉了10点血量。
张泽也没闲着，拉开弓箭，3支箭矢射出，给双头龙造成了3点伤害。
一波攻击结束，双头龙的防御还剩下17点，它开始反击。
“吼！”
双头龙张开大嘴，喷出一道魔法光束。
它的攻击范围是一条直线上的所有目标，幸好张泽和钢铁泰坦并未在一条直线上，所以，只有钢铁泰坦被击中。
-6！（双头龙）
“这怪物攻击力不低啊。”
张泽撇了撇嘴，如果冒险者的技能威力不够强，光靠1点普通攻击，打这家伙会比较危险。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会【召唤术】的。
几个回合结束后，双头龙被张泽和钢铁泰坦围殴致死，一条奖励信息出现在张泽的视野内。
“【复活卷轴】？”
张泽捏着下巴暗想：“意思是，我死了一次还能复活？看起来好像还不错！”
“下个回合，六耳猕猴就能追上洋葱圈骑士了，速战速决吧。”
张泽感觉自己在这个战场里已经消耗了好几个小时，不过联想到之前，八爪鱼和洋葱圈骑士进入战场后，很快就出来了，他猜测，这里的时间应该和外面的时间流速是不同的。
其实想想也正常，一场战斗就好几个小时，死域还规定必须在二十四小时里，用光所有的【战斗卡】，时间哪里够用？
视角切换到六耳猕猴的身上，此刻，洋葱圈骑士已经站在了对面，与六耳猕猴正好处在一条直线上，可以进行攻击。
不过，在二者之间还立着一头五米高的巨大的棕熊，看来要想解决洋葱圈骑士，必须先打败这头碍事的熊。
洋葱圈骑士也发现了六耳猕猴，但他并不惊慌，而是一脸淡定。
“这次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的！”他在心里嘀咕着。
为了打败张泽，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不出意外，他一定会胜利！
“六耳猕猴，攻击！”
张泽远处下令，六耳猕猴立即向挡在前面的棕熊发动了攻击。
只见它拔下一撮毫毛一吹，刷！十五个一模一样的分身出现在身边。
“给我打！”
六耳猕猴伸手一指，一大群六耳猕猴便挥着铁棒冲了上去！
嘭嘭嘭！
十六根铁棒轮番砸在棕熊的身上，打得它嗷嗷惨叫，一个个伤害数值从它的头顶飘起。
-3！（六耳猕猴）
-3！（六耳猕猴分身）
-3！（六耳猕猴分身）
……
十六次攻击，总计造成了48点伤害。
棕熊的30点防御已经被消耗掉，现在只剩下12点血量，再来一波攻击，它就会挂掉。
洋葱圈骑士看见这一幕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本来以为，自己的棕熊少说也能坚持10个回合，结果，一个回合就被打这样了。
“不愧是第三十九层魔域的Boss……可我不会认输！”
洋葱圈骑士咬了咬牙，开始自己的回合，率领棕熊和野狼对六耳猕猴展开攻击。
但他们三个的攻击加在一起，还没六耳猕猴攻击的零头多，看着那可怜的伤害值，洋葱圈骑士心里实在郁闷。
他那边郁闷，张泽这边则带着钢铁泰坦奔着下一个战场怪物而去，他想要看看，这些怪物的奖励都是什么。
“河神？”
张泽看着十几个格子外，一条河流上有一个由水形成的人形生物在慢慢游荡，血量和防御都是40点。
没有犹豫，张泽直接带着钢铁泰坦发动攻击，一轮攻击下去，河神的身体被打得支离破碎，但很快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它扭头看向这边，张开口发出愤怒的狂吼。
下一刻，它的反击就来了。
两道水箭同时射向张泽和钢铁泰坦，给他们两人造成4点伤害，同时，也被淋成了落汤鸡。
“这河神是群体攻击啊。”
张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道：“不过，伤害并不高。”
经过和之前的双头龙对比，可以看出来，不同的战场怪物的属性是不同的，血量和防御高的，攻击力就一般，反之亦然。
“六耳猕猴那边已经解决了洋葱圈骑士的狗熊和野狼，估计再来两个回合就能打败洋葱圈了。”
他看向河神，颇为遗憾的说道：“看来，不等消灭河神，这场战斗就结束了。”
张泽原本打算将四只战场怪物都解决掉，现在看来这个心愿不可能了。
回合继续。
洋葱圈骑士似乎已经放弃了，面对Boss级怪物六耳猕猴，光靠他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所以他索性放弃了抵抗。
但是，他内心深处却没有放弃。
“嘿嘿，终于找到你了！”
在挨了一顿铁棍的毒打之后，洋葱圈骑士开始控制他最后一只动物，雄鹰。
没错，雄鹰一直没在他身边，而是早早就被他派了出去。
目标就是张泽。
“配合我之前得到的奖励，只要雄鹰随便碰一下罗刹，我就赢了！”
透过雄鹰的视野，他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张泽，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取出一张卷轴，这便是他消灭石头怪得到的奖励品。
【诅咒卷轴】，用途：将你的对手血量和防御降至1点。
而洋葱圈骑士的雄鹰攻击力是2点，正好可以解决掉罗刹。
这简直就像设计好的一样，完美！
洋葱圈骑士控制着雄鹰靠近张泽，并且与其保持一条直线，现在可以攻击了！
“确定使用【诅咒卷轴】？”
“确定！”
洋葱圈骑士露出阴笑，道：“再见了，召唤大神！”
“叮！你受到对手的诅咒，血量和防御降至1点。”
“卧槽？”张泽顿时愣住了。
什么情况？洋葱圈骑士诅咒自己？两人现在谁也看不见谁，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张泽想起了战场怪物的奖励，他马上意识到，洋葱圈骑士一定也得到了奖励品，而这个奖励品会对他造成诅咒效果。
“可是，把我的血量和防御降低成1点有什么意义？他也打不到我啊？”
刚刚想到这里，一道尖锐的鹰唳传进张泽的耳朵，他猛然回头，发现一只巨大的黑鹰正向自己扑来！
“这家伙，原来早就设计好了！”
张泽吃了一惊，可是他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对锋利的鹰爪在自己的瞳孔里放大。
-2！（雄鹰）
“你已经战死了。”
眼前的一切变成了黑白色，不过张泽并不惊慌，他取出了之前得到的【复活卷轴】。
“哼，你有诅咒，我有复活！”
“确定使用【复活卷轴】？”
“确定！”
另一边，洋葱圈骑士还在美滋滋的等着决斗解决，获得自己的胜利。
谁知道，对面的六耳猕猴突然向自己冲过来！
“等等！你的主人已经被我打死了，决斗也结束了，你怎么还打？哎呦！”
六耳猕猴挥动铁棒劈头盖脸一顿打，它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的主人才没有死！”
洋葱圈骑士被六耳猕猴和它的分身群殴致死，直到他退出决斗战场也没搞明白，张泽为什么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