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属下最爱见您笑了

乔惜微仰着头,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性感的喉结,夹着嗓子,

声音尽显男童的稚嫩,又带着几分调皮:“大人~他们是谁呀?”

墨砚舟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低首凝视,她竟能变幻声线?

乔惜俏皮地冲他眨眨眼,得意地勾了勾唇:开玩笑,她虽然喜欢摸鱼摆烂,但也是多才多艺,坐拥千万粉丝的声优大咖好吧?

尤其在近几年的动漫领域,可谓是风光无限,成为各剧组争相邀请的宠儿,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呢。

一人分饰多角对她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即便酬金高,但凭借着无可挑剔的专业能力,她始终是各动漫剧组的首选。

她很少涉足演员本职,仅靠着配音的收入,也足以让她生活优渥。

由于匿名,又从未公开露面,外界对她的性别始终充满好奇。

但她并不在乎,毕竟足不出户就能轻松把钱赚了,别人爱咋咋的,只要别耽误她赚钱,看男模就成。

精神世界已得到极大满足,谁还想出去扎堆儿拼演技呀,是吧?

声优嘛,变声只是基本功,对她来说更是信手拈来。

墨砚舟眸中的探究愈发浓烈:她这小脑袋瓜里整日装些什么?怎么总嘀咕些奇奇怪怪的,他从未听过的词?

乔惜冷冷地瞥他一眼,手指覆在他的领口处,故作娇羞状:“大人~还有外人在呢~”

墨砚舟默默收回视线,神情恢复如常,平静地看向周家父女。

等等,乔惜鼻尖轻嗅:这人身上淡淡的清香,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乔惜正欲贴近时,墨砚舟低下头,握住她不老实的小手,深邃的眸中带着一丝宠溺。

他缓缓抬眸,直视周闻融,语气中带着不可忽视的自豪:“周大人,正如你所见。她,便是砚舟心属之人。”

周闻融父女二人,尚未从之前的震惊中完全回神,墨砚舟这番宣言犹如晴天霹雳,彻底击溃了他们的心防。

周芋可看着墨砚舟怀中娇俏的乔惜,恨的牙痒痒,嫉妒与不甘的情绪在心中翻腾,几乎要溢出。

此时,依偎在墨砚舟胸前的乔惜突然感到些许不适,什么东西?怎硌得慌?

于是,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但那种异样的感觉依然存在。

什么玩意儿?她皱起眉头,满心疑惑。

接着,她将紧贴着墨砚舟胸膛的手,慢慢地往下移动,想要探寻个究竟。

就在这时,她的手指猝不及防的触碰到一坚硬之物。

这是什么?

墨砚舟明显一怔,瞬间僵住,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动不敢动地端坐着。

乔惜又好奇地用手摩挲了几下,咦?这触感……不太对劲呀!

匕首?不对不对,如果是匕首的话,形状应该是扁平的才对呀!

可是,从现在摸到的轮廓来看,它更像是......手电筒???

这怎么可能?这里的背景可是古代,哪里会有手电筒这种现代产物?

她愈发觉得奇怪,决定再好好研究研究。

正当她准备进一步探索的时候,墨砚舟却迅速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并低下头,凑近她的耳畔低语:“当心玩火自焚。”

听到这句话,乔惜不禁撅起小嘴:哼,真是个小气鬼!什么宝贝嘛,居然还这么藏着掖着的,连让我摸摸都不肯。

见他二人耳鬓厮磨,打情骂俏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周芋可紧咬牙关,双手死死绞着手帕。

“砚舟,没想到...你竟与外界传言无异,有此等嗜好。”周闻融的话语中,交织着难以启齿的尴尬与明显的失望。

他最终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与现实的残酷认命。

“罢了,既然如此。”他缓缓睁开眼,目光转向身旁的女儿,

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芋可,将那玉锁取下,归还墨相大人。”

“从今日起,墨周两家的婚约就此作罢。咱们周家,实在高攀不起。”

周芋可眼眶泛红,极不情愿地从脖颈处摘下那象征婚约的玉锁。

然而,周闻融却毫不迟疑地一把夺过,将其随手搁置在身旁的茶几上。

“父亲!”周芋可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无助地连连摇头,试图挽回这一决定。

“可儿,你放心,为父不会让你白白受此委屈!”

周闻融坚定地说道,随即站起身,面对墨砚舟,双手合拢,向右上方拱手道:

“不知陛下得知当朝右相,有此等癖好,会如何裁决。”

墨砚舟轻哼一声伸出手,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周大人请便。”

周闻融冷哼回应,拉起女儿,拂袖离去,背影中透露出决绝与不甘。

直到周家父母走远,墨砚舟才再度低下头:“摸够了吗?”

乔惜一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覆在墨砚舟胸膛上的手收回。

虚握了握,这手感还真是没话说,就是可惜了,竟是个弯的。

墨砚舟眉头微蹙,什么弯的?

恰在此刻,方姨的身影悄然出现在门口,她攥着拳抵在唇边轻咳两声。

乔惜顿感尴尬,从墨砚舟怀中抽身而起,语带迟疑:“那什么,他们就这样走了?”

墨砚舟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流转间,意味深长:

“陛下都主动对微臣投怀送抱了,他们若再不识趣离去,脸面何存?”

乔惜眉梢轻挑,好奇追问:“你是何时识破孤身份的?”

墨砚舟起身,步伐从容,俯身靠近,留下一句轻佻:“陛下猜呢。”

乔惜瞬间移向别处,话语间带着掩饰的慌乱:“那什么,孤就是听闻墨相大人无法参加早朝,故来关怀一二。”

话音未落,她已快步向门口行去:“既然墨相大人此间事已了,明日务必记着准时上朝。”

话毕,她提袍轻掠,如疾风般越过门槛,逃也似的离开。

墨砚舟望着那仓皇逃离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不自觉上扬,一抹无奈的微笑。

“哟~”天禄向着西方仰首观天,抬手在眉间搭了个凉棚,故作惊讶,“这太阳未曾从西方升起呀!”

他旋即转向墨砚舟:“少主,怎还笑上了?您这笑,可真不常见。”

“您向来高冷清贵,如那森罗殿阎罗王一般的存在,您可别笑,您一笑啊,这京都城怕是都得颤三颤。”

墨砚舟面色瞬间转寒,目光如刀,冷冽异常地刮向天禄。

“少主,属下错了。”天禄缩了缩脖子,立时怂了,“少主,您还是笑笑吧,属下最爱见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