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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的花岗岩一分为二…………

如果是往常………

雪凌乱地下着,只留下风吹过的声音。

拉菲毫不费力地接住劈砍下来的剑刃,她手腕稍微发力便硬生生将长剑掰断,剑身崩溃时发出的清脆声音在四周回荡,如钢铁的悲鸣。

阿尔贝托两眼茫然,他全力一击对这女人毫无作用,最终在家族覆灭和力量压制的双重打击下,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放弃了抵抗。

这就是他与小二的根本不同,缺乏坚强的斗志和必胜的决心。

拉菲反手剖开阿尔贝托的胸膛,一把扯出他那颗鲜活的心脏。阿尔贝托的心脏急促的跳动,渗出的血水很快凝结在雪地上。

毫无悬念的战斗。

阿尔贝托倒在雪地上,他身下绽开一朵硕大的红玫瑰,拉普兰德的眼睛和阿尔贝托不瞑目的双眼对视,他们再一次四目相对。

拉菲弯腰将阿尔贝托死不瞑目的头颅从身上扯下,连带着脊椎拔出,她两手捧起阿尔贝托的头颅,将这东西举的老高,喜悦地高呼:

“叙拉古之王!!叙拉古之王!叙拉古之王!!”

拉菲捧着阿尔贝托的头颅跳舞,这场面看着是无比的荒诞魔幻残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拉菲玩腻后便将阿尔贝托头颅扔在一旁捧腹大笑,疯癫的狂笑传遍雪地。

在杀死对手后对其遗体也不存任何敬意,只是为取乐便做出这样残酷的事,只因她乐意,和她可以。

在拉普兰德的认知中没有人能做到这种程度,炎国帝皇,萨卡兹的魔王全都不行。

若真要找出一个恰当的词形容这东西,只能是“神”了吧?残酷戏谑的神。

现在那令人畏惧的神正朝拉普兰德藏身的小屋走来,她一边走一边哼唱着小调,踏着小碎步,很愉悦的样子。

黑长袍的裙角被鲜血染成深红,在雪地上一步一个红脚印。

拉普兰德害怕极了,此时她除祈祷外什么都做不到了,这是她生来头一次体会到“绝望”。

“…救……救,救救我,救救我!!”拉普兰德在心中祈祷,她是多希望有所谓的“机械降神”出现在她面前啊!

“要和我聊聊吗?你叫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最喜欢和人聊天了……”拉菲用和蔼的语气说这番话,但在这种情境下只显得恐怖。她一步步的靠近那座小木屋,死亡也越发接近拉普兰德。

“为什么还不从里面出来呢?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想更多的了解你……”拉菲歪脑袋朝木屋内望,她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那个鲁珀小崽子藏在哪,她一边靠近一边继续说话,“你是在害怕我吗?放心,我从不杀小孩的,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谎话连篇,拉菲在残杀萨卢佐家族的众多子嗣后竟还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可见语言对她来说只是迷惑敌人的工具,是戏耍他人的利器,为达成目的她什么话都讲得出。

在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已经无关紧要,那时的事已过去太久,当事人除拉菲以外无人生存至今。就连世界也历经一次大轮回,所有的一切都物是人非……

不变的只是这个女人的疯狂无常。

“我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喜欢和敌人聊天,一方面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可以更好的了解对方,从他们身上分析感情为何物。这些年来我与各种各样的人谈过话,聊过不同的话题……”

“你喜欢吃什么?故乡是什么样子?做过什么工作?喜欢什么类型的异性?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害怕什么?将来有什么打算?……对此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回答,我一直热衷于收集这些。我也问过很多关于爱的话题,因为这是我最期望理解的一种感情,但无论问多少次,问多少人,都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但我也因此知晓了人在什么情况下最容易愤怒和绝望,知道怎样最容易激怒对方或让他们悲伤,知道怎样最容易调动人类的情绪。”

“怎样?我很聪明吧?”

拉菲两手背在身后,她身子前倾的问前方遍体鳞伤的小二。这男人又抗下她一波剑雨,似乎怎样都死不掉,他的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顽强,是因为巨人之力的关系吗?还是靠着过人的意志力强撑着?

“吵死了!一直喋喋不休的念叨,”小二举剑弹开刺向他的飞剑,他手里那把夺来的十字长剑也终于承受不住的崩溃了,在他面前化作黑烟散去。另一只手上的另一把长剑也是同样。

“看来您还是不能理解语言的魅力啊……”拉菲略显失望。当然,就连失望这个表现也可能是演技,没有人可以参透她的真实想法。

“为什么您就不能好好的跪下来和我谈话呢?我还想更深入的了解您,看来有必要让您失去行动能力。就砍掉四肢吧?反正不妨碍说话,”拉菲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