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完结 (2)
保镖祁铭,而身后的房门外也涌现进了十几个保镖。
后进门的保镖忙上前。一群人又是打成一片。而床上的两个人依旧我行我素地大演春宫。
眼前这人的武功似乎是地道的中国功夫,一群保镖眼看又要落了下风。祁铭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枪对准那人的手臂打去。细小的针头射入皮肤,月重天顿感浑身无力,一下子软倒在地,只能眼巴巴地被人制伏。
正当保镖打算压着这人离开时,一直未开口的西楼却说道,“等下。”音落,众人忙停下了动作做恭敬状。
西楼起身,随手披过了一旁的浴袍,迈着优雅的步子坐到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支着脑袋,漫不经心道,“在我这里闹了一场,总该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为首的保镖上前一步,鞠了个躬道,“抱歉,夜少。这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怯场就乱跑了。打扰到您,真是对不起。”
这时,西楼才扫了那被按压在地上的男子一眼,不过灯光到底有些昏暗,看不真切。心里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祁铭就切换了灯光,屋内一下子变得亮堂。
两人目光接触,却是一愣。西楼几乎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月重天,好一会才站起了身走到月重天身边蹲下,不确定地叫了声,“月重天。”
月重天也很激动,在这个一无所知的世界,见到心里的挚爱,这样的场景该用怎样的心情来表达。最后还是压抑着一切情绪,尽量用平稳地口吻道,“楼儿。”
闻言,西楼一把抱住了月重天,对着其他的人吼道,“都**给我滚出去。”看到这样的场景再傻的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忙都退了出去。祁铭很庆幸自己没用真枪打在那人身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祁铭即将退出房间的时候,却听西楼说道,“祁铭,你去把言凡叫来。”关上了门,祁铭才松了口气。
门内,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许久才听月重天道,“西楼,是你吗?”
抱在怀里的身子有些颤抖。他的不安西楼岂会不知,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温柔道,“是我。以后在这里,我好好护你。”声落,月重天心安地昏倒在了西楼的怀里。
----------------------------朕乃大盛君王-----------------------------
不知道这么写会不会把皇帝陛下给写得太无能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古人到现在本来就是白目一个哦。
月重天(危险地眯起眼睛):为什么会有这文?
笔(低头状):因为…因为我卡文了…呵呵(干笑)
月重天(怀疑状):是吗?你知道吗,前阵子有人对朕说了谎,后来…
笔(急切):后来怎么样?
月重天(漫不经心):后来倒是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凌迟处死而已。
笔(下巴脱臼):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你…你别吓我…
月重天(笑):你说朕会吓你吗?朕只是想听真话而已。
笔(对手指):那啥,就是我写古代的写得有点腻味了,所以才练个笔…呵呵(继续干笑)
月重天(若有所思):练笔啊…那不妨去帮楼儿写写文章吧。
笔(抓狂):我已经被论文折磨地快死了。皇上,您杀了我吧。我渴望得到超渡啊。
月重天拂袖离去。只留某只崩溃状
2开始
无边的黑暗,让人不安的心跳。月重天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大床上,四下一看,没有见到任何人,微微松了口气,才突然想起昏睡前那人温柔的笑容。
西楼,是的,在自己昏睡前明明是见到西楼的。那么他现在在哪里?难道那是梦吗?不是的。那西楼在哪呢?
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月重天揉了揉发痛的脑子,掀开被子时,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而且伤口也被处理了。一抹安心的笑,挂上嘴角,月重天慢慢地朝门走去。
而此刻门的这一边,西楼面色不善地坐在沙发上,淡淡看着眼前一帮人,最后目光落在经理身上,“王经理是不是可以给我个明确的解释呢?”
被这样的西楼点到名,从容如王经理也不自觉地颤了颤身,说道,“夜少,你也知道d座有些商品是靠暗地里买来的。而他也是下属从徐老大那里买来的。”
“哦,这样。”简单的几个字,西楼虽然说得依旧漫不经心,不过众人都感觉到了怒意,本就垂着的头如今垂得更低了。“那么有人碰过他了?”
这句话问得有些轻飘飘,不过王经理却是已经紧着心,轻声答道,“夜少,这人性烈,所以没人碰过他。”
听到这个答案,西楼好歹心里平静了点,骄傲如月重天,让人上了,还不如自杀。“他来这里后,你是怎么安排的?”
问到这个问题后,王经理脸色一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显然这人在西楼心目中非同一般。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西楼,下场如何可想而知。
“怎么不说了?我要处理的事情多着呢。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啊。”西楼晃着二郎腿,悠悠地说了句。
“夜少,这人到了d座自然是按d座的规矩办事…你应该清楚的。”王经理的声音已经低地如蚊叫了。
“我不知道。”西楼怒道,手里的红酒杯直接摔在了地上,霍然站起身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
王经理腿一软,已经跪倒在了地上,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说,“是…他…他每次都不配合调教…但有些客人就喜欢这样的…所以…不过没有一次得逞的…今天也不例外…进去没多久,就打伤客人跑出来了。”说完,就似再也没力气般垂下了头。
西楼皱了皱眉,声音依旧漫不经心,却透着彻骨的冰寒,“祁铭。”西楼一示意,祁铭忙招手让人将那王经理架了出去。
习惯性地揉了揉太阳穴,重又坐回到了沙发上,对着祁铭道,“凡是打过他的人都给我自觉去刑堂领罚。至于徐老大,祁铭你帮我去把这人除掉。”说着,西楼挥了挥手,其他人陆续地出去了。
祁铭却是站着不动,欲言又止。西楼皱眉,“还有什么事吗?”想了想,祁铭还是很愚蠢地问道,“夜少,我是先去刑堂领罚,还是先去除掉徐老大呢?”
额头青筋一跳,西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几乎是用和蔼的口气说道,“你当然是先除掉徐老大,然后再去刑堂啊。还不快滚。”最后四个字,绝对如火上爆发。
祁铭忙闪身退出门去了。只留下西楼一人在客厅中气结,此时言凡从门外走了进来,举着手中的检查报告,对着西楼打趣道,“放心,你家宝贝没事。”
西楼白了他一眼,却忙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报告,打开翻了一遍,忽然惊叫道,“22岁?你确定?”
言凡挑眉,然后状似一脸认真地对西楼道,“西楼,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挑战一个知名医生的权威。”
西楼嘴角抽搐了下,继续听言凡说道,“我检查出来的报告会有错吗?西楼,人可以犯傻,但请不要犯这种弱智都不屑犯的错误。”
“言凡,你信不信我找人**你?”
言凡继续火上浇油道,“从某种角度来讲,有人愿意**你,表明你的个人魅力很大。”
西楼气结,正要暴走时,一道依旧如沐春风的声音划过空气,“楼儿,何必与他人一般见识呢?”
顺着声音的来源,言凡和西楼齐齐望去。月重天正慵懒随意地靠在门框边,柔软的睡袍松垮地搭在身上,散漫却不失尊贵优雅。
西楼一把将检查报告塞回了言凡手中,屁颠屁颠地朝月重天跑去了,还不忘对身后的言凡道,“没事好出去了,别打扰我们亲密。”
言凡耸了耸肩,朝月重天友善一笑,便优雅地转身出门,然后关门,朝电梯走去。刚才那人的确是个古典美人啊,可惜是西楼的所属物。
“怎么起来了?也不多睡会。”西楼环着月重天的腰,将脸埋在颈间来回地蹭着,如同一只讨主人欢心的猫。
“醒了没见到你,就出来找你。结果看到我们的西楼殿下在大发怒火,所以就没出声打扰。”
“呃…”这么说来,月重天早就站在这里了,那刚才的话也听到了。西楼不安地擡起头,说道,“你知道你如今只有22岁了?”
“西楼,虽然我本来不知道自己只有22岁,不过显然我年轻了不少,不是吗?”听到这个消息,月重天也没多大反应。
西楼却是有些难过,“重天,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早点找到你,你就不会吃那么多苦的。如果…”熟悉的吻突然落下,多少次梦回,如今真实却依旧如梦。
月重天淡淡一笑,“西楼,没有那么多如果,只要我们现在遇见了就够了,不是吗?”指间穿过西楼柔软的碎发,轻轻落下一吻。
“恩。你身子还没好。我们去床上吧。”说到床上,月重天眼神一棱,似笑非笑。可惜西楼没察觉到,直接拉着月重天就往床走去。月重天也随他拉着,可到了床边却不躺下。西楼讶异。
“怎么了?你身上有伤,再好好睡会。我去拿点东西来给你补补啊。”西楼擡头看向月重天时,正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时才后知后觉地闻到了房间里不一样的味道——这味道正是刚才自己和小猫欢爱时留下的。
讪讪地笑了笑,西楼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道,“我那时…那个不知道是你…呵呵,你要是还撑得住,那要不我们回家吧?”
月重天二话不说,转身就出门,西楼忙上前跟上,讨好地打开电梯门,然后直接按了底楼,到地下停车场。
电梯门一开,月重天直接踏步走了出去。西楼又紧接着跟了出去,看着月重天胡乱走着,想笑又觉得心疼,直接上前牵过了手,然后对着那人一愣的表情温柔一笑。
来到了一辆宝蓝色的宝马前,西楼打开了车门,示意月重天坐了进去,然后自己绕了圈,坐进了驾驶座,替月重天系上了安全带,然后发动车子对他安抚一笑,“我们回家吧。”
车子一路缓缓地行驶。此等速度突破西楼历年最低。不过看了看一旁似乎仍旧有些不安的月重天,西楼将速度又调低了一个档位。
这时一辆拉风的红色跑车突然从身旁驶过,然后在前面的路口突然停下,又倒了回来。本来夜深了,路上的车也少。
然后那辆车与西楼的车保持平行时,那车上的人伸手敲了敲西楼驾驶座旁的玻璃。微微皱了皱眉,西楼无奈地放下了车窗,果然听到了揶揄的声音,“哟,我还当自己瞎了眼了呢。原来当真是我们的西楼公子啊。您这是在和自行车比赛呢,还是跑车快抛锚了呢?”
西楼瞪眼,凉凉道,“我到怎么今天心口发闷,原来是要碰到莫大公子这尊瘟神了啊。您老可是比阴魂还厉害啊。”
莫成狠狠磨了磨牙,视线穿过西楼,落在月重天身上。月重天从始至终都看着西楼,连正眼都懒得看对面那人。
看着月重天超凡脱俗的风姿,莫成一脸打趣道,“原来西楼公子是护花啊。不过他要是晕车的话,你不如骑个自行车带他兜风好。这也是一种浪漫。”
西楼这回都懒得搭理,一手握上月重天的手,安抚一笑,“闭上眼睛。”月重天配合地闭上了眼睛,然后西楼一踩油门,车速猛然飙升,直接将那红色的跑车甩在了身后。
莫成看了看那扬长而去的宝蓝色跑车,有趣一笑。看来西楼是有人了。改天该去看看那大美人。
车子驶了一段路后,又放缓了速度,西楼只听月重天一声叹息,忙急问道,“怎么了?”
“西楼,虽然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但是只要你在身边,我很安心。所以,你想开快就开快吧。”话音一落,车子猛然加速。月重天彻底无语。
-------------------------------请叫我月少爷------------------------
月重天(眯眼):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笔…
(感动啊,皇上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啊。可是他的问题就…)
笔(小抖一下):皇上,您刚说什么了?小的没听到…
月重天(笑):没听到不打紧。也许去趟刑部,你会想起来的。
笔(干笑):那啥…有人催番外,所以我就手痒又开始写了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篇了。
西楼(慵懒状):笔,你作业写完了…
笔(呆愣):………什么是作业?????
西楼(漫不经心):作业就是防止你抽风的必杀技。别闲着没事干就来码字。难道你想橄榄枝想疯了?
笔(对手指):这篇是真无聊,所以才写的。我就宅在寝室里一个人,哪有你们俩活得滋润啊?(哀怨)
月重天(笑):可是笔似乎把朕写得太无能了吧
笔(皱眉):你一个古人。穿到现代去,你觉得你会什么。你知道什么是电脑吗?你知道什么叫ooxx,xxoo,oxox,xoxo…以下省略一千字鄙视话。
月重天(笑):来人拖出去斩了
笔(大义凌然状):月重天你要是敢斩了我,我在遗书里虐死你…
西楼(笑):父皇,且慢…
月重天(皱眉):楼儿,要为她求情?
西楼(笑意更深):父皇杀了她太可惜了。其实生不如死才是折磨人最好的办法呢。
月重天(笑):楼儿所言极是。
笔(抖,抖,抖):………我到底为什么写这文啊?(望天)
3启蒙
请带着这样的思想来看此文:一,不要忘了月重天才22岁,请称其月少。二,西楼可是黑道老大哦,不过是玩世不恭,带点痞笑的老大(众:为什么西楼会这样?笔(疑惑):难道西楼原来不是这样的吗?众:倒…)
-----------------------------西楼殿下贵安---------------------------
颤了颤浓密的睫毛,月重天慢慢睁开了眼睛。身下铺着蓝色的床单,头顶也是蓝色的床帐。环眼整个房间,清一色的蓝色,如同浩瀚无底的海洋。
阳台的门打开着,白色的纱帐随着微风轻轻飘荡,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些温馨。月重天微微一笑,慵懒地坐直了身子,丝绸的睡袍顺着细腻的**滑落到腰际,伸手扯起,却依旧露出了大半个香肩。
慵懒地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房间的布局。有些东西是自己认到的,有些东西却是自己从没见过的。
其实从来到这个异世的一个月以来,自己似乎一直活在逃亡之中。对着这个陌生而未知的世界,如果没有遇到西楼,那么自己该如何生存?
将心比心,西楼当初掉入自己的世界时,是否也是这般迷茫而无助呢?无助吗?月重天苦笑。何时大盛王朝的君王竟会落到这般不勘的地步。
有些事其实自己想在乎的——在乎被别人看成异类,在乎自己一无所知如同白痴一般。可是这些在乎,却是不能提及的。以前是无人可说,而如今却是不能说起。因为这些西楼比自己还在乎吧。
想起他昨夜一开始那般小心翼翼的开车,再想起昨夜在这床上他任由自己为所欲为。有他这般心疼,即便一无所知又如何呢。更何况不懂可以学啊。
想到这里,一抹明丽的笑容挂上了月重天的嘴角。而房门却在这时被大力推开,来人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不过表情太过刚毅严肃。月重天淡淡一扫,便挪开了视线,也不多问什么。
夜枫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难得看到大哥把人带回家来,不禁细细打量了一番。俊美的容颜,慵懒而不失凌人的气质。此人是谁,怎么都没听大哥说起?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大哥呢?”夜枫问。月重天却是连正眼都懒得擡一下。这样的举动当然惹来夜枫的不悦。
“我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边说着,夜枫已经边向月重天走去。
此时西楼端着精致的早点,挂着完美的笑容踏进了房间,却在看见房中的情景时,明显的一愣。“什么状况?”
月重天表情一变,硬是眼中带水,委屈万分地说道,“楼儿,他凶我。”说着,还伸起纤细的手指指着眼前的夜枫。
西楼眨巴了几下眼睛,才回应过来,忙走到月重天的床边坐下,对着一旁的夜枫道,“枫,你干嘛凶他啊?这就是你不对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枫一瞪,西楼忙话锋一转,笑道,“你要凶也凶我啊。”说完又柔情万分地对着月重天道,“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没多久。”月重天慵懒地靠在西楼的肩上,享受地吃着西楼喂来的早餐。
“怎么样?味道如何?我看你没醒,就先下楼去做早餐了。你不会怪我吧?”西楼还是忍不住担心一问。毕竟月重天对这里人生地不熟,醒来没见到自己,指不定会惊慌吧。
“味道很好。我怎么会怪你?别胡思乱想。”月重天温柔一笑,索性吻上了眼前那张**的红唇。
两人撕磨,似是早就忘了站在一旁的夜枫。夜枫几时见过西楼对一个男子这般,看来此人留不得。想到这里,眼中戾气忽现。
西楼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放开和月重天的吻后,转身看向了夜枫,漫不经心地问道,“枫,你找我什么事?”
“大哥,他是谁?”夜枫倒是不急着说其他,眼下最重要的是处理这个男子的事情。难道大哥之所以不结婚就是为了他?
“枫,我们的出生只相差了几秒。你叫我西楼就好了,这话我都说了不下百变了。”西楼却是答非所问。
“好,西楼,我问你这人是谁?”夜枫第一次叫西楼的名字,却是在质问对方的情况下。
西楼微微皱了皱眉,转眼看了看一脸笑意的月重天,又回眸郑重道,“这人是我爱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玩男人,我和爸不介意,但是你别玩得太过分。你是夜家的大少爷,夜家还要靠你传宗接代。”
“枫,我的性向,你和爸不是不知道。更何况夜家还有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严重,也不要给我那么大的压力。”西楼抚了抚额,被月重天揽进了怀里。
“可是你…”夜枫还要说些什么,却被西楼接口打断。
“枫,我知道你今天来是让我处理公司的事。不过我今天可以确切地告诉你,公司的事,我以后再也不会去处理,你将全权负责公司的所有事。而道上的事,我会全部处理,你别再来染指一分。”
看着西楼坚定而认真的表情,夜枫不解却又气结道,“为什么?你是大哥,由你处理公司才是顺理成章。至于暗地的生意太过危险,我…”
“枫,我们不是孩子了。你已经有家室了,你有爱你的妻子,等待你养育的孩子。难道你还要带着这些去道上火拼吗?干干净净地处理公司的事吧。”
“可是你呢?难道你就不会有家室了吗?你…”
“我已经说了好多次了,我不会娶妻,更不会有子。是你和爸太执迷不悟。何必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即便我的举动,你们无法理解,那么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来过问我的事。这样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大哥…”夜枫对西楼向来尊敬。在他心目中,这个比自己大了不过几秒的哥哥永远都是家中的砥柱,应该按着众人的意愿走下去。
“枫,听我一言,不要再插手道上的事。难道你忘了妈是怎么死的吗?”话到这里,西楼已经有些无力地靠在月重天的身上了。
这件事大家一直讳莫如深。更是西楼面前的禁忌。如今被他亲口提起,心中的痛,旁人无法体会。想到这里,夜枫也不再多说什么,今天只能到此为止。看了西楼一眼,便朝门外走去了
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西楼的警告,“枫,如果你敢动他,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夜枫身形一僵。这话多么沉重,看来大哥是沦陷了。无奈地点了点头,夜枫便离开了。
夜枫一走,房里安静地似乎能听到风声。看着已经泛凉的早餐,西楼勉强一笑,“我再去做份吧。”
话说着,便站起了身。可身形还没站稳,便被月重天一把扯进了怀中,手中的盘子也应声落在了地上。
“楼儿,在这里陪我一会可好?”其实真正想要这样陪一会的是西楼才对。看着月重天笑得一脸善解人意,西楼淡笑着点了点头。
----------------------------皇帝陛下贵安------------------------
“月,我叫你月好不好?”在月重天的怀里挪了个舒服的位子,西楼又恢复了一脸地慵懒浅笑。
“随你喜欢。”月重天爱恋地吻了吻西楼的鼻子,随后脑袋一歪,好奇地眨了眨眼,软着声音道,“楼儿,房间里的好多东西我都不知道,你教我好不好?”
“好。”西楼答得爽快,眼底的心疼一闪而过。
“那那个是什么?”指着床正前方挂在墙上的一个黑色的方形物体,月重天开始了异世的第一课。
顺着月重天手指的方向看去,西楼努力思考了一番,才尽量用简单的词汇形容道,“那个叫电视。就是拿这个遥控器一按,然后你就能看到屏幕里放的东西了。”西楼边说边示范给月重天看。可惜月重天还是不懂。想想也是,西楼说得词汇到底都是现代词。
于是两个人对着一台液晶电视研究了一个小时左右。研究完了电视,接着是空调,电话,电脑,浴室用具…
等到把所有东西都大致解释一遍后,西楼已经剩下半口气了。直接把自己摔在了床上。月重天的好奇心一发作,可说是一发不可收拾,必定问到萝卜不生根为止。
以至于好多问题,连西楼这个现代人都回答不上来。比如,为什么手机没有线连着,但是还是能打电话呢?比如所为的无限信号是什么呢…
有些问题甚至还是世界未解之谜。西楼实在是无语问苍天。《十万个为什么》应该由月重天来提还差不多。
“楼儿…”如今听到这个称呼,西楼已经有些后怕了。可是又不得不勉强提起精神,挂上笑脸面对月重天。
“怎么了?”
“我饿了。”
拿过手机一看,原来已经下午一点了。刚想带上月重天出去吃,可是想到他现在对外面的世界太过陌生,西楼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现在就吩咐管家布菜。”说着,西楼就打了个电话到楼下,吩咐了该做的菜后才挂了电话。
这时,月重天已经坐在了西楼身旁,两眼放光地看着西楼。这种表情,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时常出现在他脸上。于是乎,西楼明白这是他要提问的前兆。
“月,想问什么啊?”西楼尽量让自己的脸部表情不要太僵硬。
“知我者,楼儿也。楼儿,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什么的是什么?”虽然月重天问得莫名其妙,不过西楼还是听懂了。
“我刚才说的那个是个英文。其实也就是一道菜的名字而已。”
“什么是英文?”
“英文就是困扰我好多年,而一直得不到进步的一门卖国者必学的语言。不过像我这么爱国的人士,怪不得一直学不好,也是情理之中啊。”说着,西楼很是自我认同地点了点头。
月重天更加疑惑,不过也听得出西楼是在自我安慰了。“楼儿,你说了那么多,其实简而言之,英文就是一种语言。”
“对。月,很聪明,就是这样了。”其他的话,西楼也不敢多说了,生怕多说个月重天不知道的词,他都会问。这种求知欲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了。趁着他还没多说,西楼忙搂过月重天道,“饿了吧。走,我们现在下楼去吃饭吧。”
结果,从楼上到楼下餐厅,短短五分钟的路程,两人愣是走了半个小时。而之所以能走那么短的时间,还仰仗西楼的连哄带骗。
好不容易到餐厅坐下吃饭后,月重天又开始不断提问。于是乎,这一天基本是在他的提问中度过的。
----------------------------西楼?恢靥?---------------------------
请抛开这些想法去看正文,如有混淆,概不负责(这就是看番外的代价(邪恶笑))
----------------------------西楼?恢靥?----------------------------
笔:感谢给予橄榄枝的各位亲们,感谢投票票的各位亲们,感谢加收藏的各位亲们,感谢看文文的各位亲们(感谢不分先后)
西楼(笑):今日怎么又写这些了?
笔:前几日口语考试,郁结在心,想感谢,想求橄榄枝都力不从心。难得这口语的阴霾过去了。我自然先来感谢咯。
月重天(眯眼):那么说明日又要求橄榄枝咯?
笔(眨眼):没想过这问题。
西楼(笑):没想过?那你写什么番外?
笔(认真):当然是为了真心感谢各位亲们
月重天(怀疑):此话当真?
笔(有点心虚):…其实主要是今天一天没课,所以…我…我太空了…呵呵(干笑)
月重天(危险笑):你太空了,就要拿朕来消遣?你不觉得你把朕写得太无能了吗?
笔(迷茫):有吗?我觉得这章还好啊?你不是挺可爱的吗?是吧,西楼?
西楼(抚额):………
月重天(眯眼):可爱,你信不信朕废了你?
笔(抖):我好像还要去码字。那啥,你们慢慢聊,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溜)
西楼:父皇,何必和他一般见识?估计这番外他也写不了多少。正文才是王道啊。(环住月重天吻)
----------------------------西楼重天------------------------------
请抛开这些想法去看正文,如有混淆,概不负责(这就是看番外的代价(邪恶笑))
4玩得不过是情趣
玩性大发,貌似写**其实未写**,不过是玩另类的刺激。总之对此有轻微过敏者请绕道。本章为何会产生,无非是为了满足某只的恶趣味。
---------------------------------腹黑之皇帝陛下--------------------------
看着外面大好的天气,西楼眨巴了下眼睛,回眸时见月重天端着优雅的姿势慵懒地靠坐在椅子上,纤长的手指放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敲击。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这人就对现代的物件学了个大概。当真是高智商的生物啊。可惜高智商的生物对自己的要求总是特别高啊。
瞥眼,看着那睡袍未掩盖住的白皙脖颈。西楼咽了咽口水,回头继续感叹外面大好的时光。
这一个月以来,西楼和月重天几乎是在这座庄园里度过的。帮里的事,大部分都交代了属下去打理。把所有的事都推掉来陪着月重天。不知不觉竟是过了一个月。
一个月,从最简单地教到最复杂的——从打打火机到学开车,从切磋剑术到试炼枪法。月重天的能力,当真是让人赞叹啊。
想到他对现代的大部分设备已经了解了个大概。西楼也想带着他出去走走,全当是游览也不错。可惜这人还说知道得不够。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一幕。西楼百无聊懒地靠在阳台上意兴阑珊地看着外面的风景。而月重天则靠在椅子上把玩电脑。
最后,还是西楼打破了沉默,“月…”
听到这一声貌似委屈十足的呼唤,月重天挑眉,有趣道,“楼儿这声唤,可是唤起了父皇的**呢。”
西楼眨巴了几下眼睛,看着眼前明明二十几岁的青年自称父皇,当真是让人憋笑。最后还是忍不住地笑出了声,“月,你这般年龄生不出我这么大的儿子的。”说完,又觉得错口,西楼有些不安地擡眼看向月重天。
月重天却是笑得有趣,对着西楼招了招手。西楼很乖地走了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月重天一带,跨坐在了他的怀里。
待西楼反应过来时已经背对着月重天坐定,面前是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看着屏幕上的情趣用品。西楼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感觉。